待花远长大些。
张竹和南夜阑的婚事之后,云涯终于去拜访了一趟安阳王府。
夏玮和云涯有些相顾无言。
夏暖在时还好些,夏暖不在了,气氛僵硬的很,再则夏玮第二日就将夏暖发丧,云涯心里虽觉着本该如此,可是说心里能坦然接受倒还是没到那么大度。皇亲贵族一旦入皇陵,除开祭日外,一般是不给外人见的。云涯到现在,也没给夏暖坟头烧上一柱香。
说不怨,真的还做不到。
萧羽和云涯寒暄一会儿,两人话都少。
萧羽问了问云涯近况,得到一些很周全的回复,心里暗暗叹气的同时,也有些隐隐心疼。
云涯说了几句开门见山道:“其实此次来我是有东西带给王爷和萧大人的。”
言罢,从手中摸出一封信。
“这是小暖留给我的其中一封,但是我觉着应当是给王爷和萧大人的,小暖不敢明着留,所以到了我这儿。要不要给王爷和萧大人我想了很久,想罢,还是拿来了。”
将信恭敬放在桌上就要告别。
萧羽在云涯临走前叫住了他,道:“平日没事,可以多来坐坐。”
言罢,看了夏玮一眼,见夏玮没什么反应,料想是夏暖那事情心里也有些心亏。
云涯只淡然答好。
七月初。
踏云楼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云涯带着花远去了苏杭。
最终落脚在杭州。
踏云楼和云涯每月都有几次书信的往来,里面都是踏云楼里的各种事宜,现朝皇权稳固,小皇子尚在襁褓,山河稳固,内无纷乱,实在没什么事情可言的。所以不过也就是些琐碎的小事情。
花远每日被云涯逼着练清心诀,身法和手法,日子也和乐。
张竹去看了云涯一回,走时问他什么时候回京。
云涯只说,暂时不想回去,具体的什么都没说,张竹也不再问。
八月柏林率三军回朝,一将功成万骨枯。
车心在人群中远远看得他,恍惚已经不是昨日少年。
但那点子坚韧执着,又分明是识得的。
安阳王府,夏暑。
萧羽拿着才带回来的糕点,尝了口,心里长叹。
对着夏玮道:“云涯又寄来糕点。”
夏玮头也不抬,只说:“知道了。”
萧羽不落忍:“你今日去看过了么?要不我们还是……”
夏玮:“让他去吧,你我都应了南夜阑的,那边我马上去。”
不多时,夏玮一个人走到主院背后的小院落。
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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