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何事……一定要在本王沐浴时说。」黑线。
柴洛槿已经趴到了浴桶边,低头直往下探,心不在焉道,「当然是……要紧事啊……要慢慢谈的……唉——王爷怎么不用后面那个大莲花浴池呢。」那就可以一览无遗了呀……
他脸黑了又红,伸手又洒了把花瓣在桶中水面上遮掩,轻咳道,「快说!」
「唔——」柴洛槿撅嘴把碍事的花瓣努力地吹开吹开,「容区区仔细想一想,区区到底要说什么呢……这水是药水吗怎么颜色有些深啊,下面都看不到……」
「小财神!」
「在!区区只是看王爷胸前有点脏东西帮王爷搓一搓啊……」
「那是胎记!」
「不搓怎么知道是胎记还是脏东西,如果是脏东西盖在胎记上呢……」
郑显闭目忍受她的狼手,「你……对男子都是如此么,居然看他们身子……么?」
柴洛槿手上不停,做认真色道,「有条件就看,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看!」
他心一沉,虽然他不讨厌她……非礼自己,但是这个疯子,何尝脑子里也有一丁点儿礼义廉耻么,遂垂下纤长睫毛喃喃,「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正在调戏他锁骨的手一顿,那双乱来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郑显感觉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抽走一般,她生气了?
睁开眼看见她若有所思的支首看着自己,又看看右手,眼神有些深有些认真,他别过脸,遮住脸上红色。
突然柴洛槿轻笑一声退开些,「区区的粗俗脑子简单鄙陋得很,不外乎就是钱权食色,区区是肉食动物,过于莽撞直接了,王爷要怪便怪吧。」语气有些凌乱。
郑显不说话,想这便让她生气了么。他低头哗啦水,方才身上被柴洛槿乱手画出来的滚烫痕迹慢慢凉了,凉得吓人,他突然也很生气,气自己被一个女人撩拨成这样,瞥眼见柴洛槿心不在焉靠墙坐在那边看着右手发呆,便用力洗起来,水声颇大。
却不知柴洛槿此刻的心头乱。
她是乱来得很,对于财色也从不掩饰欲望,但是现在已经是哥哥的人了,即便她不是什么封建的人,也总不能三心乱意……但是方才,听到那寂寞低喃的一瞬,右手曾经有某个人落了一滴泪的地方……突然火烧,然后心疼。
她自嘲地笑笑,起身往外走,留下一句,「王爷慢洗,区区外面等。」
室内突静,郑显低头望着浴桶内飘散的花瓣,既不洗也不动只是呼吸突然一紧,把水哗啦怒往外泼,一下一下收不住地动气。她还要怎样,她是疯子我便也要陪她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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