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存在的感觉,眼皮,眼皮,我撑,再撑,撑不开……
一般来说,一个人从悬崖上掉下来有两种结果,一是他死了,二是他没死(咳,= =)。再来说,一个女人身负致命重伤,从万丈悬崖上掉下来,没死,那么她是什么女——对,仙女。
仙女柴洛槿终于撑开眼,在眼皮打架的漫长时间中她缓慢回流的意识路过了许多地方:她的路虎览胜车、垃圾场、穿越、浮云山原——然后极速想起一场事故,心口猛烈疼起来……她可以肯定她死了,那抽离的恍惚意味还尾随在记忆末梢——而这里?
张开的眼缝中也是昏黑的,依稀有一些移动的物什,身侧不远入目是一只白色大鸟……鸽子?柴洛槿尽力睁大眼,这只鸽子羽色如雪,在昏黑中突兀易见,爪子赤红,眼泛碧泽,见了她一点不怕生,只是咕噜咕噜低声叫唤眼神悲戚。她正努力思索这眼熟的东西哪里来的,突然瞠目大骇望着四周蜿蜒爬行而来的东西——「蛇!!!蜥蜴??红牛蛙???!!!!」
正当她张嘴惊叫时,那只艳丽的蛙一举跳进她嘴里,她天旋地转死生不得间,又见一只蜈蚣兴冲冲爬进来,她想喊不好吃,一条骇人的瑰丽大蛇吐着信子嘶嘶逼近她,盆口一张咬了下来……
「小哥大夫,最近怎么越来越赶着回去呀?怕不是家里藏了小娘子了吧?」一群采茶的姑娘大婶远远冲他吆喝。
他只是笑,收起方才买的细嫩明前茶,甩上个包袱在肩头就走了。
山路崎岖,他又住得偏僻,近一个时辰才走到那简陋草屋,推门把茶叶铺在篮子里,放置于通风处,包袱往墙角一甩便煎药去了。
「耶?姑娘是醒了还是仍然梦眠中?」他端着药罐子凑过床头来看。
床上一个清秀女子,此刻打架般把眼皮哆哆嗦嗦扯开一条缝,马上惊呼道,「蛇呢?蛙呢?大便拉出来没?」
他吓得倒退几步,摸头不知她大便什么,回道,「你晕乎乎了近两个月,时醒时昏,那五谷之轮回么……」
柴洛槿彻底醒了过来,扫视周身,全身基本上寸寸完好,什么鞭印摔伤骨折内损都没有,只是这一身针和一些莫名的细小咬痕不知何故。
「我怎么来的?」
男子摸头,犹疑道,「当然是父母生出来的……」
柴洛槿呛了一下,咳嗽道,「我是问,如何来了此处,发生了何事,为什么我被木板夹住动不得,这一身针又是啥?咬痕呢?」
他笑眯眯道,「我从崖下毒冢捡你回来,见你已然万毒攻身,是非常好的种毒材料,所以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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