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插针种毒,咬痕是蛇虫的痕迹,也是为了注毒……咳,」他咳嗽一下又笑道,「既然鄙人是你的再生父母了,为我的毒引事业做些许贡献也是合适的……姑娘何必怒,你时日无多了,能帮人一把何乐不为,鄙人劝你最好多歇息,免得引发万毒攻心,死得更早……」
「滚!!!!!」柴洛槿怒极攻心,又晕了过去。
某次醒来,「……我,有没有洗过澡……」
某男摸头,「没有,你是毒种,洗澡做什么……」两个多月而已。
「滚!!!」
又醒来,「我吃的什么?」
某男笑得灿烂,「蛇虫爬进去,就算吃了,拔了牙不咬你内脏的……」
「滚!!!!」
「为什么要用刀子割我……」疼得上气难接下气。
「你身上起的毒脓是宝贝啊……」幸福灿烂的某男雀跃道。
「滚……」
「……我要便便了,要大解了……」
「啊,就跟以前一样啊,随便,随便即可……」某男安慰地灿烂笑着,你一贯就拉在裤裆里,要死的人了,计较什么……
「苍天……我服了……」颤抖。
柴洛槿肯定自己已经死了,正在地狱中,这么烘臭痛苦又熬了近半月,终于某男笑得不那么人畜无害了,他笑得很有害地过来把她身上木板撤了,施针定住她全身穴道,好一阵挥汗施为,把药刀在火上来回烤了给她刮去身上毒脓放进罐子里,然后收起针囊、药刀和烛火,拿来滚烫的开水往她身上兜头一泼,拍手道,「可以了!起身试试?」
柴洛槿躺在床上,转头看那张不丑的阳光面孔,又别脸看着房顶慢慢淌下一行泪,眼神空洞道,「我以为,已经无泪了……」
他斜靠在桌边偏头看她,好一阵似乎都只剩柴洛槿安静的泪流,突然他发声道,「呵,不是还没死么,别那么感激我……嘿嘿。」
「滚。」声音极轻。
终于能起身了,走路还挺劲道。那个柴洛槿连骂都不想骂的人总是早起晚睡,捉虫抓蛇拿蜥蜴蜈蚣往她身上扔,习惯了之后柴洛槿居然可以在被咬的时候亲亲蛇脑袋什么的,「如果你是只公蛇呢,」柴洛槿道,「揩油这项运动是无论生死都要坚持下来的。」
某日柴洛槿全身挂着十来条蛇,情景诡异地在草屋前的闲适空地晃荡,晃着晃着看到一篮子草药,俯身去触,然后她目睹满篮的辛夷花、款冬花、金银花缓缓枯败变色……
盯着自己的手,侧脸问蛇头一号,「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蛇头一号缄默,紧咬不放,于是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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