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了,我知道他。富贵金银装饰的不过是一个纵情,寡廉鲜耻的小人。 我不清楚他为何表现出如此的愤慨,一种不像是出自嫉妒而生的恨意。甚至他的骂词也忘了自身的状况,忘却了能让人觉得他故作清高的虚伪嫌疑。 那你还想见到玉儿吗? 他肯定的点头。 但有一个条件。 我说过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魉。他想了一想。你呢? 锦儿。我对他微笑。 这是玉儿成了花魁后,我屈指可数见到她的一次。我们从她专用的浴房一扇后窗翻了进去,躲在巨大的屏风后看见她沐浴的背影,那些完美的曲线与轮廓。他在我耳边低语,他告诉我必须尽快同她讲话,但她先得穿上衣服。我只好从屏风后出现,她诧异地看着我。 是你啊,锦儿。但她立刻恢复了平静,她顾自擦拭着身体说:锦儿还记得吗?从小我就羡慕你的皮肤,虽然我终年吃着息肌丸,但天生的终归是天生的。你看你的身上一点瑕疵都没有,如此雪白晶莹,透明的泛着红润,就像荔枝一样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而我虽然好但比起你来就差远了。 玉儿,我们不谈这些好不好。我希望你能够见一个人。请你快穿上衣服。我将衣裙递给她,她却决意不穿,她说:你知道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见的。如果是男人,你让他用钱来与我说话,如果是女人,那我更没有见的必要。因为我这样的人从不侍候女人,包括闲聊。 听完这些,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玉儿赤裸着与他蔑视、憎恶的眼光相对,却只有我一个人慌乱。 你以为我需要得到你什么?我只不过是要领教一下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能够迷住绰,我现在都羞于提及他的姓名,因为这个叫人不耻的男人曾拥有着我姐夫的称谓。而不过靠对男人卖笑以及出卖身体的你竟可以让我贤良淑德的姐姐因绰的荒淫与意乱神迷便就此失去她的丈夫,并背上弃妇的恶名…… 我从没有答应要嫁给他啊,他怎么就急急的休了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怪得了我吗?玉儿打断他,拈来池中的花在唇边游戏。然后她从池间站起走向他,湿漉着赤裸的身体。那你现在看过我了,觉的怎样呢? 请你还知道一些羞耻。他转过身去。 哈,羞耻。操皮肉生意的女人哪里还要知道什么羞耻。她忽然换了一种声音。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身体:那我究底美好吗? 他扬手将她推入池中,毫不怜香惜玉。这样的作为只能让我不用再顾忌你是一个女人。他扔下这一句话后甩袖离去。她跌入池中后却仍是一派美景,当她站起时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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