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质问我:难道这就是你带来见我的人。带来羞辱我是不是?现在你满意了? 不,我一直以为他仰慕着你,我并不知道……我百口莫辩。 不用解释了。锦儿。她开始穿衣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常见面,而我也从没想起过来找你吗? 我摇头。 既使我察觉得到你总是藏在某处窥视着我。但我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让你一个人在那里傻傻的注视着。锦儿,你是不是没有想到? 可为什么? 为什么?那得问你自己?红船里的头牌是谁?又是谁终日出卖色相为红船赚来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谁让红船夜夜笙歌,门庭若市,难道是你吗?可为什么每季为姑娘添置的新衣,首饰,你总是能够轻易的得到同我一模一样的一份,试问整个红船还有谁能如此与我同起同坐,在红船有独自的一个庭院,甚至浴房,你凭什么,你究竟做过些什么。何况你还是个疯子。 但这些我也不知道。我被她的一连串质问震惊的目瞪口呆,我开始哭泣,然而她却开始笑。 所以我变了,我学乖了,变聪明了。我既然得不到偃的宠爱,甚至见不到他,那么我就利用我现在能得到的一切来获得更多。因为我想得更多你没有的东西,得到你不应该有的全部的富贵荣华。 我和偃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骗谁呢?骗我吗?红船里和我们一般光景的姑娘哪一个不已是在众多男人床上滚过来的,难道你敢说你还是白玉无暇的吗?你敢说偃让你守身如玉,像佛祖一样供着吗?你这些锦衣玉食不是侍候偃换来的是什么?别说我怀疑你的操守,我甚至怀疑你的床上的功夫是否也经过了特训,让偃能数年如一日的宠爱着你。 没有,没有……我觉得头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她不顾我,转身离去。天地间仿佛突然只剩下我自己,依旧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与夺眶而出汹涌的泪水,没有人顾及我。我像死去般跌倒在湿淋淋的地砖上,在一地冰凉上痛楚到不醒。 朦胧中,我似乎又来到偃的房间,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喂我那一味添了蜜香的安神茶。在我疯了以后,几乎每夜睡前都有人端来这碗茶看着我喝下,喝完后便像跌入海一般的梦里,幻境像海水一样翻腾着朝我滚滚而来,连绵不断。在那些梦里穿插着的永远是偃的手,它们温柔地抚摸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像呵护着他眷养的一只宠物,那手像是要揉化了我,让我的身体全部为之感动。我的梦境因此含上了春情,让我在每次醒来回想时觉得羞于言辞。我无法想像自己能每夜在同一张床上却能不断地奢望着他的爱抚,虽然我在白天从未奢望于此,可那些难道都是我的潜意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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