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观。”念完,我方睁开眼,入眼的树杆圆润粗实,枝叶扶疏,浓荫覆地。我抬阶而下,伸手扶上深灰树杆,有点儿扎手!头回见这种树,只觉树叶如心,宛如滴水,甚是稀罕,问尹嬷嬷何树种。奈何,她只淡淡掠了我眼,转身于佛殿深处抱出大扑的书籍,就掩门走了,剩下我对着满殿的缭绕香火思忖不已。尹嬷嬷只说缺个打点佛院的人,我想无非是清洁尘埃更换香火类活儿,然而活计倒跟想象中符合,十分轻巧,偶尔还能跑到阳光下打个盹儿,只是心却沉淀了。说此处乃佛院,竟不见半尊佛像,华丽殿中只供奉了个木匣,小小的,没啥特点。每日清晨清理桌上香灰,更换贡品时,我都禁不起好奇,想打开看看其中到底装了什么?然而,转念又想起中说的暗器,越是外表普通,越是让人死的不普通。来时,我就端详过了,木匣虽简陋,顶部已积陈了厚厚灰尘,隐隐能瞅见几处黑污。但是,木匣四下的布置却相当干净,纤尘不染。因而,每每净桌,我都小心的饶过木匣,生怕触到了什么机关。这佛堂足有白大娘家院的两个大,然只有我一人,每日都有人按三餐送些食物过来,却只放在院门内,从不露面。尹嬷嬷给我的书:《金刚经》、《地藏经》、《大悲咒》、《法华经》……简而言之,就是,是本书就与佛有缘。我翻了几下,就大感头疼,阿爹每次让我看佛书养心时,我身上就像长了疮,总是坐不下。然而,这院中除了我那个卧室与间洗浴室,其他的房间都统统锁紧了,我无处可活动,只好耐下性子。经书虽隐晦难懂,可细细读下来,心情竟亦渐渐沉淀下来。而我手下这株树,我于书中插图得知,它正是传说中的菩提树。书中说,佛祖得道时,于此树树下踱步七日,异花随迹,放异光明。为报树恩,目不暂舍,故此瞻望。恰有五百青雀飞来,绕菩萨三匝而去,十分殊胜,人天欢喜。佛祖时常外出说法,有时信徒来访遇不上,很是扫兴。佛祖便说:“世间有三种器物应受礼拜——佛骨舍利,佛像和菩提树。礼拜菩提树吧,这和礼拜如来功德一样大,因为它帮助我圆正佛果。”因而,佛门中,菩提树是圣树。而,佛祖乃是于菩提树下成道的,见树如见佛。我不是信徒,却爱极了如心型的树叶,常依树阅经,清风袅袅,不时有雀儿掠过,叼着草籽,悠闲漫步,很是惬意。因而,这几日囚禁的般的生活倒没起初想象中的那般苦闷。现下,只盼着夜无将军归来,能弄得妙药返还容沇身边。我不是不想他,而是不敢,即使我此时不在他身边,我亦清楚他发现我不在了,会是如何的暴躁。※※※※※唉,我转个身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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