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药,伙同小鸦儿在额娘药中下毒,被知棋发现,就收买着知棋一起阴谋害主,被六娘无意中撞见,禀报二婶知道,查明事实后行家法处置了为首一干人等。知棋因是定了亲的人,若就这么死了对夫家也难交待,不如先拘禁起来,等她夫家来人再作打算。将纹锦和小鸦儿的尸身当庭悬挂三天,打发府里的上下一干奴才都去看,看到知道怕为止,还要一个个从下面穿过,以示警戒之意。”我顿了顿,翻身面对二婶,“您看,这么着可还行么?”
二婶听了默默无语,夜深看不清她的脸,却听得见她呼吸声中略带急促。我也不再说话,沉寂了许久,听她开口仿佛喃喃自语道:“若是依着我的意思,那起子东西,哼……罢罢罢,我也乏了,既然事情清楚了,我也不想多操这个心,那就依着芳儿的意思办吧……”
我点头答应,略清了清嗓子,说道:“纹锦跟随我多年,犯下这等大错,我这个做主子的也有不是,自愿扣去半年的月钱,以警效尤。”见二婶微微点头,我轻声说道:“纹锦的身后事,还请二婶交给我打理……”
彼此一番试探后,两人又再无话,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抚上我的被褥,轻轻拍打着说道:“芳儿今年还不到十二岁吧,小小年纪就已如此识大体,不枉老爷老太太这么疼你。哎,我嫁过来那年看还是个小屁孩儿,这两年瞧着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办事儿都跟大人一样,难得遇上这样的大事儿也能顾全大局,我这越看哪,越想起我那苦命的姐姐来。”
我一惊,身子不觉向后退了一下,脱口叫了声:“二婶……”,话却鲠在口中说不下去,她似不在意,微微叹气道:“如今这府上还有谁不知道,芳儿也不用替我藏着掖着的了。当年那事儿牵扯太多,为避风头才改了姓氏。我这点儿身世在嫁过来之前老太太就知道,难得她老人家不避讳,只拿我当亲生闺女一样看待,也多亏当年有你额娘帮着,我才不至于被那起子小人祸害了去。这些年大风大浪的经历着,于我有恩的我必以涌泉相报,给我使坏的我也绝不能轻饶了!本来今儿这事儿我想连根都给它挖断了,可晚晌儿老太太叫过去说话,说还是要顾全大局,能遮掩的还是要遮掩过去,毕竟不怎么光彩,又是内阃的官司,这若传到外头去了,还不知该怎么的议论呢。我还想着这话该怎么跟你说,反而倒给你把话都说尽了……”
虽早有预料,但面对面听着二婶如此清楚的说出来,心头还是抽痛的紧,也无言以对,只任由二婶轻拍着,听她接着说道:“想我那姐姐当年也是这样儿,凡事儿都不为自己想,别人冷了热了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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