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颤抖着,厌恶着自己,终于挪开了,轻轻把她下肩头,抱到床上,小心替她拉好被子,放下帐子,看着她的脸隐在纱帐后面,仿佛月光一般温柔可爱,我只觉心口再一次渗透出欢喜的毒液,赶忙收回了目光,打开门,逃出去了。
毁了,她连睡着了都这样叫我欢喜,等她醒来,拿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瞧我一眼,我岂不是毋庸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