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恨鸥,更是整个雪家,他也是雪家的人。
丧失大姐的痛与恨,被暂时压下,急怒攻心的雪飞沙连连劈出四十三剑,他每一剑都势在拼命,可是他根本无法接近涂冷,因为孤竹天身后的一个侍从拦住了他,他的剑同样沾不到人家的衣服。
涂冷还是一副冷漠轻慢的表情:“西门叔叔,小心不要伤到他。他可是落魂崖上决斗的主角呢。”
东方江,西门河,南郭湖,北沭海,是孤竹家世代的侍从,也是江湖上自成一门的武功高手。
西门河叹气道:“十三爷,这个人的武功太烂了,要想不让他受伤,还真的很难啊。”
雪飞沙的脸色变得铁青,但是没有停下攻势,瞬间又刺了十九剑,西门河轻描淡写的一一化解。一边化解一边说:“这招太偏了,这招递老了……”
嘲讽的笑意,又涌上众人的眼眸。
如芒在背的雪漫天实在无法忍受,断喝一声:“畜生,还不住手!”
雪飞沙眼中起了红线,整个人中了邪一样,瞪着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为什么打我二姐!”他在怒吼中又刺出了七剑,可惜仍到不了人家近前。
西门河不耐烦的道:“雪漫天,你养的儿子还是养的疯狗啊?”他说着长袖一挥,将雪飞沙震得很远,长剑也震得脱手而落,落到地上的时候,断成三段。
看着地上的短剑,雪飞沙好像被人抽去了魂魄,直愣愣地看着。
千毒帝君孤竹天似笑非笑的说:“雪漫天,办完丧事,准备办喜事吧。反正你女儿多,死一个,嫁两个,也无关大局。只是你这个儿子不济事儿,还不如把宝押在女儿身上,靠着裙带关系也是个不错的出路。”
雪漫天的眼神也是直直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像看完了一场索然无趣的戏,孤竹天懒懒地站了起来:“走吧。”他带着他的儿子和随从在前边,那些前来吊唁的人也跟着离开,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热闹看完的满足心情。
原来这些人的到来,是受千毒帝君的命令,他们的到来,不过做一群旁观者,看一看雪家如何受辱,他们走后,不出三天,满天下的人全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寂寂的灵堂,人们都木雕泥塑般站着。
雪恨鸥还站在原地,她凝脂冻玉般的面颊上,仍然是一片淤青。
雪漫天在发抖,他伸出手,抚着女儿的肩头,然后颤抖的手,想抚摸女儿的脸,终是没有勇气,老泪纵横,声音中满是愧疚:“鸥儿,爹爹对不起你,方才……”
雪恨鸥此时此刻明明心如刀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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