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磨阴如意的斗志,温柔乡是英雄冢,她装什么假正经?”
雪漫天醉眼朦胧的道:“恨鸥被辛无泪带走了,必死无疑,为她立个衣冠冢,还有那个雪初蝉,要给她也定个棺材!雪家要是有事,她也必须陪葬。还有,跟过你的那些女人,都立上牌位,到了重阳那天,我们抬着棺椁,扛着灵牌,打着灵幡,为阴家的人收尸。”
雪飞沙打了个寒战,觉到了压抑,仿佛那些浩浩荡荡的队伍,在为自己招魂。黎明前曾有一段黑暗,他只有陷入黑暗的惶恐,却没有即将迎来光明的喜悦。
雪漫天黯黯的哑声道:“晴儿才十七岁,她不该死啊。”
雪飞沙的眼中也掠过了浓浓的悲伤:“不该死的却死了。”他闭上了嘴,无法说下去。
不该死的死了,那该死的呢?
谁又愿意承认,自己是该死的?
雪漫天的酒全醒了,此时此刻,他才发觉,原来自己不仅仅是死不起的人,而且是个想醉也嘴不了的人。“不!”雪漫天凄厉地仰天长嘶,声音那么苍白无助。
雪飞沙还在喝酒,眼中已经没有了什么表情。
离歌
谁能拒绝黄金的诱惑?
谁能无视珍宝的璀璨?
当美丽的女人在珠环翠绕的夺目绚丽中裙裾摇曳时,当纤纤如笋的浑圆的手抚过流光溢彩的珍玩时,这样的场景究竟是财色相映美如画,还是一种廉价市侩的美人图?
夜很深了,灯火残焉。
楼阁里,人影摇摇。
楼里有两个女人,她们安静如水。只有烈火熊熊一样的红裳和雨过天晴一样的青衣相映如诗。
楼外黑夜如漆,有一双眼睛,一双漆亮的炯炯然的眼睛,这双眼睛里边有淡淡的忧伤,尤其看着小楼里的青衣女子时,忧伤变得更浓郁了。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站在小楼的窗户外,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十天之前,小楼里边的女子去盗雪家的金银珠宝,他正巧发现了,应该他一直在监视着雪家,可是他却出手帮了她,他并不知道她盗那些珠宝有什么用,但是她是他最看重的一个人的朋友,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了。他知道,她既然在这里,他想见到的人也一定在这里,所以他一路跟踪而来了。
这里还是雪家的天下,她们无论在这里无异是羊入虎口,时时刻刻都有危险。他放不下心,有生第一次,他跟踪女人。
现在,盗宝的红衣女子用银簪子挑了挑灯,让光更亮些,摇曳的灯光照着她娇媚的脸庞,照着她如火般炫目的红裳。
另一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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