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按时回去,一定会受到责罚。龙玉和他素无往来,没有必要为他受罚。
因此龙玉的反应,让苍北殷有些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苍北殷忽然想起了雪初蝉,在刚刚认识雪初蝉的时候,她何尝不是流言中的□?
因为要是看朋友顺路的话,苍北殷也不会半路和龙玉商量,自然看朋友的路,是另外一条,虽然事情很简单,但是龙玉在判断中直接干脆,胸有成竹。不知不觉间,苍北殷感觉身旁的龙玉,也不是冰冷得没有温度。
雪,越下越大。
天地一色,四野苍莽。
一片枯干的衰草里,掩映着高高低低的坟茔。
闭着眼睛,苍北殷也知道雪恨鸥和小章的坟冢在哪里。
下了车,雪已经没过脚踝,站在原地,满目是纤尘不染的雪,洁白得好像处子圣洁的胴体,令人不忍亵玩。
没有金银锞子,没有鲜花供果,也没有清水香烛,苍北殷两手空空,心里盛满比风雪更苍冷的沉寂。
静默地站在雪恨鸥和小章的坟前,很多事,总被不刻意地想起,也说不清楚心里边的感触究竟是苦是酸。
对于雪家的几个女孩子,雪初蝉让他有一丝眷恋,很纯净的眷恋,总是怅然她的黯然离去,心有不甘。而雪恨鸥,让他带着几分叹息,很诚挚的叹息,如果不姓雪,她也许可以走另一条路。
风越来越烈,雪越下越大。
坟前,没有石碑,坟头上,衰草萋萋。
莫名的苍凉感,让苍北殷很想喝醉,因为自小被阴令九严苛地训练,他很少有机会碰到酒,而且他本身也不喜欢喝酒,讨厌酒醉时的失态。
身后,一股疾风夹裹着雪的寒意,苍北殷一回手,接住,东西是龙玉抛给他,一只扁的荸荠嘴银
质酒壶。
忍不住回头看了龙玉一样,苍北殷本不是一个特别有好奇的心,此时除了原本的惆怅,浓浓的疑
惑也油然而生,龙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连看都不看他一样,就能猜透自己的心思?
恶魔,苍北殷不由自主地想起谢一龙对他说过的话,鬼卜说过,龙玉是个恶魔。
淡然地站在风雪里,龙玉白如凝脂的脸,此时被冻得泛起嫣然的桃色,凭地增添了一丝媚柔,连眉眼间拿到狰狞可怖的疤痕,也变得模糊起来。
拧开盖子,一股森凉如泪的酒香扑面而来,苍北殷不知不觉打了个寒战,精神为之一振,他固然识酒不多,但是还从来都没有闻过这样的酒香,令人黯然发冷的酒香。
如此寒冷彻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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