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深深地钉入了石头之中,竟然拔不出来,难道这残月钩居然贯穿了梦萝兮的身体,钉入床板之中了?
一低头,白头翁发现,被刺透的棉被上边,没有丝毫血迹。
当他注意到这一点儿的时候,心口处就是一凉,白头翁一低头,才发现胸膛上多了一把匕首,从前心贯穿而过,而且更要命的是,他感知不到疼痛,反而四肢发麻,无法动弹。
半靠在床上的梦萝兮冲着他狰狞一笑,顺手拔下那把匕首,然后抬起头来,居然将脸凑了过去,张开嘴,吸吮白头翁伤口流出来的血。
白头翁纵然感觉不到伤口处的痛楚,却听得到怀中梦萝兮咽喉中发出咕咕的吞咽声。
哎,身后,听到章惜昨一声叹息:“九爷,你好死不死,为何非要送来做我家小姐的血食?”
阵阵寒意,令白头翁浑身毛发竖起,这个丑陋的女人,难道还是个疯子?她,她不会想要吸干自己的血吧?
吞咽之声没有停止的意思,白头翁开始感觉眼前阵阵发黑,连眼睛都抬不起来,勉强眯着眼睛,忽然,吮血的梦萝兮抬起头,白头翁在恍惚之中,也不由得哎呀了一声,却被梦萝兮的双唇迎上去堵住,把他那一声惊呼压住。
一条濡湿冰凉的舌头,带着淋淋的血性,伸进了白头翁的口中,一直快要探到他的喉咙,白头翁立时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了,舌头也不听使唤地和梦萝兮的舌搅在一处。
猛地,白头翁脸色惨白,浑身一震,因为他感觉梦萝兮的舌头,好像一条蜿蜒的蛇,竟然顺着咽喉蹿向他的肠胃。
没有人的舌头会有如此之长,那梦萝兮从口中塞进去的又是什么,她究竟是要干什么?
酒入愁肠泪化血
酒,很涩很生,村酿。
不知道龙玉从哪里沽来,但是再难以下咽,苍北殷还是甘心情愿陪着龙玉一起喝,他真的希望龙玉可以喝醉。
看着龙玉那张绝美的脸,那道贯穿了鼻梁的伤痕,那么多碗酒入腹,龙玉的脸颊上,依旧苍白如
雪,没有半分殷红醉意。
在酒醉中逃避,固然不是男儿虽为,可是苍北殷感觉到藏在龙玉心中的遗憾与恨意,只怕除了酒醉难以释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外边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再浓再烈的酒,仿佛也抵挡不了从门缝窗棂处渗进来的彻骨寒意。
淡淡又无情的笑,洋溢在龙玉的唇边,他举起酒杯:“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兄弟,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世间啊,不会有一条路,让所有的人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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