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
彩衣喜滋滋钻到厨房里盛了碗稀饭出来,将碗递给董墨,俏皮地朝梦迢吐舌,“平哥哥都这样讲,姐姐要少训我。”
梦迢拿她无法,朝雨天里翻了个白眼。三个人在雨淋淋的屋檐底下坐着吃饭,蓦地像一家三口,有种莫名的亲近。
雨经久不停,董墨就坐得久了些,梦迢自然也归家暗些。同彩衣两个人收拾了一遍厨房,雨才住了。
这会才听见,隔壁挨打的那媳妇还在哭,声音凄凄绕在槐树后头的院墙外。梦迢聆听一会,因问彩衣:“隔壁住的什么人?”
“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两口子。”彩衣归置着东西,跟着朝院墙张望,“他家媳妇前两日撞见我,还说早晓得咱们这头里住着一家子两姊妹,今日才得见。”
“你如何回她的?”
“我说从前因有父母在,姊妹不好抛头露面,如今父母去世,我们姊妹自然该出门寻些活计做,不然岂不是饿死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