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上去既欠抽又无赖:“小茴,你帮我穿衣。”还带着引诱小屁孩的味道。
我冷笑:“随便你起不起来。一个王爷,日上三竿还拥被在床,成何体统!”
我如此义正词严,连自己都要被自己镇住了。可等了半天,后面一丝动静也无。
我忍不住悄悄回过头去,那厮斜倚在床上,一把乌发如泉流泻,亵衣松松垮垮,将露未露地透出两点朱红,优美的线条一路延伸往下……停!我的眼珠子及时地在他小腹处打住,很艰难地重新挪回他的脸上:“你……我……”
他气定神闲:“给我穿衣。”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一个英俊的水萝卜?啊呸!
我暗暗扇了自己俩嘴巴,然后不情不愿地去服侍那少爷穿衣,华服滑过他肩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昨夜被我咬出的那个伤痕,此时呈现出一种很暧昧的形状和颜色。
我稍稍一碰,商陆便轻轻地一颤,于是我恶向胆边生,一边故意用衣料重重摩擦他的伤口,一边从侧面偷窥商陆,他抿紧了漂亮的唇,一声不吭。
其实他完全可以推开我的,但他偏偏不,只是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像一只被随意摆弄的受伤的食肉动物,心甘情愿地忍受我的折磨。
好吧,他赢了。
我心虚又挫败地给他收拾好衣服,看着他心满意足地起身,满脸□满面红光,衬得我愈发像阴沉的一坨什么东西。
这是我新婚后的第一天。按照规矩,新妇应当去给公婆敬茶,大家面上融洽,暗里互相掂量对方斤两,然后再一起为和谐美好的未来举杯同庆。
为此我还特意想化一个鬼斧神工的妆,最好把自己弄得不像个人样,让商敬之认不出我,可是却被商陆无情地驳斥了:“你干什么?”
我向他讲解我的苦心,他愣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转瞬又恢复常态:“不用了,我们不去见商敬之。”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也隐约知道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试图去摸透商陆的暴躁点和欢喜点,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是我所无法理解的。
接下去商陆没有搭理我了,他吩咐下面的人备好酒菜礼品,便携着我上了东川王府的马车。
马车很宽敞,但是有了一个商陆在,这空间陡然就显得狭小起来。虽说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质上,他已经是我热炕头上的男人了,可我总觉得心里那个疙瘩解不开,亦迈不过去。
昨日从抢婚到成亲,一切都是乱糟糟闹哄哄,即便是昨夜洞房,也是我的一部反抗与被镇压的辛酸史,还从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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