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他,“我从来不吃大葱!” 白蔹看了那书几眼,又开始开骂:“那不是大葱,那是你最爱吃的地瓜干!” 我和他互瞪良久,然后一起仰天狂笑。 然后忽然有一股凉意慢慢地升腾起来。 我敏锐地往后一看,看到商陆正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他面无表情地扫过我,面无表情地扫过白蔹,最后面无表情地扫过翻开的小黄书。 我觉得看到小黄书都面无表情的男人很可怕。 于是我那余音袅袅的笑声夭折在半空中,我把突然呛着的口水吞下去,讪讪地收拾起一地的书籍,和白蔹作了最后告别,上了马车。 白蔹把我们送到寨子口,爽朗地同我们挥手作别,然后冲着远去的我们大喊:“小丢,寨子永远在这里!” 瞧瞧,这就是我的娘家人啊,这话多窝心,多感人! 我喜滋滋地也和他挥手,倒是一下子冲淡了不少离别的愁绪。 马车里,商陆嫌弃地看着我怀里的书:“云小茴,要么你下车,要么书下车。” 我当做没听见。 然后我听到商陆怒道:“云小茴,你怎么这么心术不正!” 我回头瞄他:“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商陆一下子哑口无言。气得一路都没有理我。 他好像很急,我们刚从霸气寨回来,他就开始收拾东西包袱,当天下午,东川王的车辇便从东川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只是我们谁都没想到,这一走,别了东川云月三千里,亦别了梦里芳菲五载余,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赶路的日子很枯燥。头一天,我在马车里看尽了风景,倒头就睡。第二天,我在马车里看了半个时辰的书,被晃得眼花,倒头就睡。第三天,我在旁边观摩商陆下棋一刻钟,倒头就睡。 第四天,我满脸血地看商陆:“你得给我找点儿事情做。不然我就给你找点儿事情做。” 商陆思忖了一会儿,循循善诱地教育我:“人说修禅,便是应用正念来祛除五盖以便培育正定,所谓风雨如晦,独君心如止水,就是这个道理。我们此去白玉京,不知前路如何,正该是有这心境的时候,小茴,你懂吗?” …… 商陆他不仅不是从前那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野小子了,而且很显然,他在文化造诣上飞跃不是一个层次,直接超出我一大截。 让我想想这三年来我在干什么,好像唯一接触过的读物就是小黄书了…… 和我比起来,商陆脱离了低级趣味,脱离了三俗黄暴,显得如此高尚。 我很想附和他几句,并且表达一下我对他的敬仰,可是我睡着了。 我翻了个身。我自幼被父皇和嬷嬷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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