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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漫无边际地夸奖他,一边狠狠地摸他的手。我记得我那一天,曾经狠狠咬破过商陆的手掌,才过去三天,我不信他的伤痕会愈合得平滑如初。
我十分猥琐地继续摸他的手,指甲……指腹……骨节……掌心……江锁衣的手掌既大又温暖,一层薄茧,许是执笔写字写出来的,可我翻来覆去地把他的手摸了个遍,也没摸着一道疑似伤痕的东西。
“陛下,我……你……”江锁衣显得十分无措,想把手从我的魔爪中抽离,又不敢用力,像一个被纨绔公子轻薄的良家妇女一样,既满怀怨恨又无奈无言。
我嘴里继续不负责任地天花乱坠:“江爱卿,年初那件停办官员的事你办得挺好……”
我心里想,即使我摸不着伤痕,让我摸一摸这是不是商陆的手也行啊。
但是我马上就悲哀地发现了一个问题:我摸不出这是不是商陆的手。
看官们,这里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作为一个爱人,我曾与商陆水乳交融亲密无间,但却摸不出这是不是他的手,我真是失败透了!
江锁衣忍无可忍,我我我了好几遍以后,终于抽出自己的手,义正词严道:“陛下!”
我惆怅得连敷衍他的力气都没,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我也不在乎我再多一条耽于淫乐色令智昏的罪名出来,反正我已经在猥琐的光明大道上一路狂奔九个商陆也拉不回来了。
我心里既空虚又绝望,好像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希望,结果眼睁睁瞧着人拿着针戳破气泡一样,“啪”的一声,就什么都没了。
我抱着我的女儿喃喃:“你说你爹是江锁衣呢还是江锁衣呢还是江锁衣呢。”
她自然没有理我,睡得正香。
我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猛捶自己的脑袋:江锁衣另外那只手我还没摸过哪!
可是御史大夫没有给我再吃一次豆腐的机会,他火烧屁股似的,告假了。
正文 四十六
四十六
江锁衣告假,用的是身体不适的理由。我却没有时间去看他,因为包金刚和金需胜回京了。
我整日整日在议事厅里听他们汇报地方上的情况。赈灾款被贪污多少,贪污的那位官员与朝中大臣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等等,听得血溅三尺。
这段日子是最难熬的。我涨奶涨得厉害,十分痛苦,有时候一天得换三四件衾衣,孩子尚小,眼睛一睁开便啼哭着要吃奶。我既当母亲,又当父亲,还得额外担起国事,每日在御花园里团团转,抱着树撞头。
烦躁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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