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是不能惹的。我不顺心,也不能让那些惹我不顺心的禽兽们顺心,于是关于此次贪污的案件,我下手重狠准,该查办的查办,贬谪的贬谪,毫不留情。
那些禽兽们像被我捅了屁股一般嗷嗷直叫,要死要活,朝堂上成天上演老泪纵痕忆苦思甜的戏码。他们哭,我比他们哭得更厉害,他们顶多只能发出一些低沉的沙哑的呜呜呜声,我一嗓子却是通天彻地直上九重霄,嚎得他们一愣一愣直打嗝。
这些难搞的老头子们终于在三天后了悟过来,和我死磕就是自寻死路。我可不在意什么皇家脸面,我是女人,我撒泼我哭嚎我比他们更不要脸。
这一场拉锯战最终以我的全面压倒性胜利告终,我办了这一批蛀虫,心里爽快,抱着女儿亲了好几口,这才想起江锁衣来。
我起初以为他说的身体不适是躲开我魔爪的借口,结果我一连这么多天处理政事,也不见他上朝,私下问了几个平日同他交好的同僚,才知道他是真的病了。
我有些内疚。因为听说江锁衣是疲累过度,又偶感风寒,这才病的。他之所以会疲累过度,是因为我把将近大半的政事交予他处理的缘故。
那段怀疑他是商陆的日子里,我还以公谋私利用职权把他召到议事厅,让他给我念奏折,念完了再让他顺便说出建议来。
所以我在逗弄女儿的时候,他在挑灯夜战;我在吃桂花圆子的时候,他在奋笔疾书;待我泯灭的良知好不容易重又绽放光辉时,他病倒了。
想起来真是不好意思。
我这么想着,叫了顺遂,打算微服出巡,去白玉京江锁衣的官邸里表达一下我亲切的慰问。
工部给他安排的官邸好死不死恰好在从前商府旧址,自复国以后也没有人有这个心思去修复前朝叛贼的宅子,所以听顺遂说,眼前这栋宅子很有些破烂。
再次走进这个地方,我真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如果我看得见,我一定要亲手摸过那些青石砖,迎风落几滴泪,展示一下我小清新小文艺的情怀。毕竟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是在这里遇到了商陆这个冤家,从此纠葛不清藕断丝连缠缠绵绵到天涯……
我打了一个哆嗦,在顺遂的引领下摸进了江锁衣的房子。进去以后悄声一片,顺遂安静地搜索了一番,然后低声告诉我:“陛下,御史大夫在床上委着呢。”
然后她大声叫:“江御史!”
我恨不得把顺遂的嘴用浆糊粘上,但来不及了,江锁衣已经被她吵醒了。
我努力想象江锁衣朦胧初醒的样子,可脑中浮现的却是以前清晨商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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