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看到我脸上风干的泪痕,吃了一惊。
我没有理她,只是点头示意我听到了。
顺遂是个聪明人,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一定看出我与江锁衣之间不对劲的地方,但她只缄口不言当做不知道。此刻也是,她放下碗,与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
顺遂走后没多久,商陆就醒过来了。我的手一直放在他心脏的部位,等他醒过来,开口惊讶地叫了我一声陛下以后,我笑笑,叫他:“商陆。”
手下他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扑通扑通似乎要挣脱胸腔一般。但他的声音却十分镇静,一丝波澜都不起:“陛下,臣是江锁衣,不知陛下口中商陆是何人。”
看官们哪,我此刻心里的脏话那是一串接一串,前翻后滚左旋右转都不带重样的,我硬生生把“何人你娘个锤子”憋回去,略带惆怅地回答他:“商陆是我的夫君,亦是我孩子的父亲。”
商陆继续装死。
我在狂暴地弄死他和包容他那颗别扭的男人心之间徘徊了一会儿,觉得此时出击为时尚早。这种事情,一定要一击得手直戳死穴就像把王八翻个个儿一样让他一辈子都翻不得身!
我笑而不语:“那行,那我走了,你把药和粥喝了,我等你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一出此言,商陆好像打摆子似的颤了一会儿。
我施施然回了宫,只要确定江锁衣是商陆就好办了,我自认别的才能没有,但是我具备拿下商陆所需要的死缠烂打厚脸皮属性,而且是天赋异禀,再加上如今我有个女儿了,我就不信商陆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要,自虐似的非要茕茕孑立,矫情地风露立中宵。
商陆回归朝政的那天,是我给孩子办满月酒,赐名封号的日子。
我在御花园大宴群臣,告知天下,公主赐名云近春,封号初时。近春,取的是春日将近的意思,也算是我对她的祝福与希冀。
满月酒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但我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这里其他的闲杂人等全部退去的,只有我和商陆孩子在一处。有时候寻常人家轻易能过的普通生活,在宫里却难如登天。
我郁闷啊,为什么我和我男人的孩子的满月酒,却要邀请这么一大堆不相干的老头子来添堵!
还有商陆那厮!他究竟是为什么不肯与我相认!
我这样一想,心里闷得慌。我左手边的长歌海月抱了云近春过去,一边逗弄,一边哄她喊:“叫爹爹,叫爹爹。”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出手将其打死。但我此刻却特意不做声。因为座位是按着官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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