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那个骚包样,真是令人怀念。
江锁衣很迷蒙地“唔”了一声,然后静默片刻,噗通一声跌下床来:“微臣不知陛下亲临,微臣……”
我慢腾腾走过去,摸索着摸了摸江锁衣,他的身体滚烫,像个火炉。我方才和顺遂一道进来,沿途也没见什么服侍的下人,整座府邸就他一个人鬼一样地出没,我深刻怀疑我发给他的俸禄是不是被他埋到坑洞里攒老婆本了。
江锁衣还在顽固地坚持要用宫中礼仪给我行礼,尽管已经神智不清,但嘴里还逼叨逼叨念了一堆,我让随同我来的侍卫哥哥把他提溜到床上去,再屏退众人,独留下我与他待在一间房内。
他意识迷离,轻声呓语,滚烫,横陈于榻,我感觉自己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看官们,并不是我心猿意马水性杨花要学那褒姒貂蝉之流,我也没那祸水的资本,只是我太想念商陆了,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是他的可能,我都想学那谁谁谁给他做一具莲藕拼的,等他的灵魂来入梦。
江锁衣像一条咸鱼一样在我手下又颠了一会儿,最终抵不过病痛,不知是厥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我颤颤巍巍伸出我的手,心肝脾肺像在沸水里煮,咕嘟嘟的颤动,然后一使蛮力——扒了他的衣裳。
江锁衣动也不动,任我为所欲为,这更增长了我禽兽的嚣张气焰,我摸到他的锁骨,顺着肌理往下抚摸。
我不熟悉商陆的手,但我熟悉商陆的身体。我知道他征战沙场留下的每一道旧伤在哪里,每道伤痕后又是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每一次碰触他会发出怎样勾人而的低低呻吟;我知道……
一句话,我要如闪电一般噼噼啪啪地穿透江锁衣的直达他闷骚又别扭的小心肝呀啦索!
我摸遍了他的全身,最终确定了一个事实:江锁衣就是商陆,商陆就是江锁衣。
江锁衣平日里身上的草木气息也许是刻意伪装渲染,至少在此刻,我微微伏低到他的胸膛上时,鼻端萦绕的就是商陆本来的气味,熟悉,温存,我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趴在他的身体上无声地哭泣,我自己都吃惊一个瞎子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泪水,那些眼泪在我的脸颊和他胸膛的皮肤之间流淌,蜿蜒成一片水泽。
我守着江锁衣,不,是商陆,在他床边痴坐。瞎子无法感受明暗光亮的变化,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直到顺遂悄悄走进来,递给我一碗药和一碗粥:“陛下,这是奴婢刚派人去弄的,等江御史醒来了,就让他吃下去……陛下,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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