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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窦大人却不是一个普通人,他另辟蹊径,既然攻克不下商陆这座碉堡,便直接上书,请我给商陆和窦小姐赐婚。
顺遂给我念这奏折的时候我气得都笑了,那窦小姐我知道,长得很突然,胖得很均匀,窦大壮往商陆旁边一站,就是商陆这个糙爷们也被衬托得如同水淋淋豆芽菜一棵,窦大人能想到把这俩人凑作堆,这思维得有多鬼斧神工啊!
但究竟是天下父母心,一个父亲,想为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好归宿,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我压抑住了怒火,心平气和地回复那位窦大人,江御史乃天将降大任于斯之人,心志已苦,筋骨已劳,体肤已饿,如今正进行到动心忍性的阶段,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待他闯过这色空十八大关,再提儿女情长不迟。
我自认我这奏折回得很得体,坦坦荡荡苦口婆心,多方面多角度分析利弊得失,我甚至向他推荐了朝中其他杰出青年们,一片冰心可见一斑。
但窦大人还是不满意,后来我才知道,他撺掇着其他大臣,将这股愈刮愈烈的做媒风,吹到了我身上。
我早知道他们不满意我云近春是个女儿身,但因这么些日子以来也未见有人甘当出头鸟,所以一直未曾有异议。但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一回这出头的,就是这个窦大人。
这日我在朝堂上听众人禀报了一些事情,大都无碍,便欲退朝,窦大人便开口了:“陛下,臣有事相告,只是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生平最痛恨这种欲擒故纵欲说还休的小把戏,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的洞房夜,这么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你娇羞个头啊!
所以我堵他:“不当说。”
他哽了一会儿,忽然噗通跪在地上:“不当说臣也要说,忠言逆耳,便是死谏臣也不悔!”
我翻了个白眼,这厮这回又变成忠臣了。
毕竟不能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我说:“窦大人请说。”
他说:“陛下如今正值青年,却只得公主一个女儿,皇家祖制,子嗣总是多一些好,开枝散叶多福多禄,陛下也好享天伦之乐。”
他话虽隐晦,我却听出他的意思来了,无非是看不上云近春,想让我再生一个儿子立作太子。
我笑嘻嘻地回:“窦大人是糊涂了?我孤身一人,如何生育子嗣?”
姓窦的立刻打蛇随棍上:“那便请陛下择日选秀,也该为云氏皇朝立男后了。”
我吃惊,我不知他竟会如此赤|裸裸地说出这番话。他,或者他们,私底下商量了多久,算计了多久?
我当时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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