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出,渐渐漾便了全身。我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腿,也只缓解了一点点的痛苦,而后那阵燎原的大火却更猛,席卷了我全身。
我发觉出不对劲来,沙哑着声音叫顺遂:“叫太医来!”
顺遂也察觉出我的不正常,给我灌了一杯凉水:“陛下,奴婢这就去。”
她只不过去了一刻钟,我感觉却仿佛过了一个沧海桑田的轮回一般,分分秒秒都如同火中煎熬,难捱得很。
我抱住丝被拿脸颊在上面磨蹭,冰凉的绸缎被面很快被捂得火热,我再傻也知道那碗奶水里一定下了古怪的药,平日的汤水饭食,都有旁人试吃,只有云近春的饮食是我要亲口尝过的,所以药就下在了这碗奶水里。
他娘的,等我好起来以后,查出这是谁干的,我非得弄死他!
顺遂一去不回,我在床上翻滚,忽然听到门吱呀一声,有一个声音冷冰冰道:“云小茴,你召我进宫何事?不说我死乞白赖要缠着你了?”
娘哎!那是长歌海月!我简直出离愤怒了,他们这连环计使得可真好!
我忍住出口的呻吟,冲他有气无力地吼:“我没召你,滚出去!”
他一听更生气了,果然转身就走,可那脚步声响了没几下,忽然停住了。
我听他说:“云小茴,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偏不走!”
!我在心里骂了一个最难听的脏字,脑子混沌,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赶他走,只觉得周身越来越热。
“云小茴,你怎么了?”长歌海月发觉出不对来,远远走过来要看我。
离我远一点!离我远一点!我心里在咆哮,我心里在呐喊,可当他的手搭在我的额头上的时候,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了违背内心的动作。
“发热了?”他自言自语,又在我脸颊上摸了摸。
我的胳膊有自主意识似的,立刻缠上了他的手:“唔……”
这蠢人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失声道:“云小茴你被下药了?”
我的身体已经缠上他,像没有骨头似的赖到他怀里去,急得五内俱焚我五内俱焚,情急之下我狠狠一咬唇,嘴唇破了,带来一阵痛楚,这疼痛暂时把我的神智泼得清明了一点,我立刻躺回床上,将两只手压在身下,叫:“你走啊!”
“我……”他的声音显得很无措,半晌,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咬牙道:“云小茴,我可以帮你的。”
完了完了,我的心智本来就不是很坚定,当初没瞎时,看见长歌海月也惊艳过,且他本身也很好,面貌英俊身材修长,在这个情况下,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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