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有什么能瞒得过孟郎的?。”
“好,我明白了。”
初七没了继续谈话的心思,立马告辞出了紫鸢的府邸。她心情有些乱,一时都不想闷在马车里,只嘱咐车夫先行回去,让江蓠陪着自己散散心。
江蓠并不知道初七在紫鸢那里听到了什么,却知道情况一定不容乐观。初七的面色很是沉重,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要将她的脊梁压弯。
江蓠终于开了口问道:“夫人,卢夫人究竟跟你说了什么?江蓠也算是当年案子的见证人,难道也不能告知?”
初七靠着江蓠的胳膊,有气无力地伏在她身上,道:“这件事你知道比不知道好。我也实在不能告诉你,你也别问了。陪我散散步就好。”
“好,好……”江蓠被初七的口气吓着,连忙扶着她的身子慢慢迈着步。
初七捂着发疼的脑袋,缓缓走着。她从未感到过这样无尽的黑暗向自己袭来。安岩待之如亲子,从小收养,教习技艺的康摩伽,他……他会是安禄山的子孙吗?若不是,为什么他会姓康,为什么安岩拼了整个班子人的命都要保他无事?倘若、倘若这是真的,那么康摩伽一心想要报仇的仇人,便是自己的爷爷?他若是知道了此事,岂不会疯掉?还有,除她以外的人知道了这个秘密,康摩伽再无可能活在这世上的可能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波涛汹涌的真相只在初七的脸上瞬息变幻着。她唯一明白的只有一件事,这件事要腐烂在心里,即便千年过去,也永无后人可识得这段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虐得我自己都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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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云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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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军务清闲之后,康摩伽得了空便常去曹铭昭在平康里开的馆子吃酒。因各行各业都百废待兴,平康里的生意也不可同往日而语。曹铭昭的店档次算是高的,来往的政商颇多,喜欢热闹的可以在大厅,喜欢清静的可以包个雅间。
康摩伽是喜欢清静的那一类。曹铭昭总给他最上宾的待遇,也不让女人去烦他。不过怪就怪在康摩伽外表太过出众,喜欢飞蛾扑火的不在少数。例如今日,便有个伎人郑重其事地要来见上康摩伽一面。
曹铭昭拉开康摩伽的雅间,将事情跟他说了,还补充道:“她说请了你今日的酒钱。你要是不见她,看来会被笑话很久。”
康摩伽放下酒杯就怨道:“为什么安安静静吃杯酒都不行?以后都不想再来了!”
“你这长相,到哪里都安生不了。我说你认命点好。人已经在隔壁,你想好了就快些去见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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