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涂上了。
众人散去后老头跟阮烁又来看我,说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寒依玉说曾经听到那个左相用一种西番的地方话与人讲话,好象是一个叫土门的地方。因为寒玉堡在北方的生意他们接触的人多,所以各地的方言多少都有些印像。还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要知道一个国家的官话要人去学习很正常,方言么却很不寻常,除非他是当地人。老头也有此意,只是用什么方法试探出来现在还说不好,老头讲明天拜托我爹爹查查他的底细,看能不能从他老家找来认识的人。
聊完后老头对我说以后遇上那个国师就逃远点,那是他的事他来处理。我看了阮烁一眼,他也是一脸赞同。“哧”一声笑出来,说以后怕是再也遇不上了。老头不明其意,我说他当年跟您打赌那次就受了重伤,一直没调理过来,这次才让我捡了便宜。完了我还卖乖地说要是他功夫比我高许多我肯定转身就跑来找人了。
老头听了后看样子是放了心,说他先去休息,要阮烁陪我说会话,我不由得想老头是不知道点什么。
阮烁默默坐在床边,皱着眉,轻轻握了我的手,问现在还痛得厉害吗?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我有点不自在,嗓子眼发干连忙让他倒杯水来。
倒了水我要坐起来他却连连叫我不要乱动,他来扶我。我无语,我几时变这么娇贵了,不过女人嘛,该弱势就弱势吧。扶住我喝了水却再没有让我躺下,就让我靠在他怀里,很舒服。
这么靠着一直不讲话感觉气氛有点暖昧,就不停地找了话题来聊。直到后来他的胸腔闷闷地震了起来,猛然醒悟他在偷笑,就转了脸去瞪他,却看进一双眼里全是深情,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再也讲不出话来。
半晌才发现,一尴尬又把脸转了回来,他在我耳后轻轻地说,睿儿,有时看你挺聪明,有时看你却又像个小傻瓜。然后将手覆到我的手上,十指交叉握住。
我没有出声,就这么靠着,听他说话时胸腔里闷闷的振动。窗外的月光像水一样,似水流年啊。
第二天洪姐来看我,花楼营业后洪姐一直住在那边很少回来,我问她有没有数银票数到发软,她说数不过来,哪天请我去好好数数,我快乐地应了。她却没笑上来摸摸我的手,又摸摸我的脸。我笑了,还真不习惯她这样。问她有没有找个相好的,她白我一眼,接着又很三八地说她倒是知道我找了个相好的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我尴尬地说哪有,她说她有耳报神,我忙问哪个?她让我猜,我连续猜了N个都没猜对,最后她告诉我说是阿木,我傻眼。看看这一家子,硬是找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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