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实人。
回头秦姐端了药过来,太苦,俩人眼巴巴盯着我服下。别人都在忙,没功夫搭理我,只有这俩姐们陪着我嚼八卦。尤其洪姐,城里的那些官老爷官太太的事知道不少,心不在焉,听得不耐烦了就对她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不要管,下次有西番来的客人盯紧了,如果有土门来的都留条线。
洪姐瞪了眼问找土门的人干吗,我说有用,她还催着问什么用,我负气地说这是大事,咱们女人家就不要掺合了,没看到我已经退居二线被踢出组织了吗?洪姐拧拧我的脸笑了,小东西自己不小心受了伤还不想好好躺着啊,什么也别想了,先养好伤才是真的。只是她一转身站了起来却说,好,我不掺合,我是土门人,你不让我掺合的。我一听,几日里的颓废劲一扫而空,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涎着脸拍马屁,洪姐说别摇尾巴了,说吧什么事。我忙说要她去瞧一个人,看看她认识不,最好能用土门话跟他讲几句,具体事让老头跟我爹商量。她应了出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无聊,事情都在进行着,只是没有我的份,不由得感叹,以前怎么就天天跑来跑去没点闲功夫呢,现在看来离了我这家人还是过得好好的,恨恨地想以后有事一定不亲历亲为,坐家里享福才好。听着外面鸽子咕咕叫,想起阿木来,唤人将他叫来,我想拷问下他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跑到洪姐那里说闲话。他巴巴地跑进来,还没说话先打个酒嗝,天,他也喝酒了。马上决定将拷问重点转移一下,他却跟我讲这两天洪姐心情很不好,如果方便让我去看看她。
我本来也有点纳闷这两天洪姐怎么没来看我,听了这话便偷偷换好衣服准备溜出去。一出门却见阮源在院门口守着,问他为什么不进来,他说怕吵到我休息。傻孩子,哪有常在床上躺着的。拉了他的手说带他出去玩,他却不肯,看了老头的屋子一眼说是老头让他在门口守着的,只要我想出去就让他去通报。我无语,正待劝解,阮烁进了院,于是决定放弃,他是对我的病号计划实行得最彻底的一位,不可能放我出去。
阮烁看我有些烦闷问怎么了,我说洪姐心情不好,想去瞧瞧。他想了想叫来一个少年吩咐了几句说我陪你去。这下阮源有人撑腰了,吵着也要跟,我是大人不跟小孩一般见识,自然带上他。
进了花楼却看见洪姐一人呆呆地坐在厅里的舞台上。有些纳闷,我也跳上去,没想到这一跳,胸竟然疼了一下,阮烁在下面急得脸都白了,告诉我休整好之前切忌用真气,我乖乖应了。
我都坐到洪姐跟前了,她才有些反应。我问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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