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她木木地看着我,突然一把抱住我痛哭起来,哭声揪人心肺。她哭得嗓子嘶哑,却搅得我肝肠寸断。哭了半天才好容易停下来,我赶忙问她怎么回事。抽咽半天才说明白,原来洪姐按着老头和爹爹的计划,在路上与左相来了一次偶遇。谁都没想到,就是这次偶遇,让事隔多年的洪姐又看到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人………………左相。
这王八蛋,与杜十娘的那个狗屁三郎是一丘之貉。
咬牙问洪姐,她想怎么办?她若是恨他入骨我就剔了他的骨头来,她若是觉得他没良心我就去挖了他的心来,如果洪姐实在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我干脆将那王八蛋的眼珠子掏出来。
我在这恨得咬牙切齿,阮源那听得心惊胆战,拉了阮烁的手紧紧缩在后面。
洪姐却摇摇头,泪水涟涟地说,她这次是为她自己哭的,从今往后,跟那个男人再没半点关系。说放心好了,好歹她也就难过这么一场,待好了后再不会为男人伤心。
五十四
遇上这种事,心里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解洪姐,都是女人,她心里的那份伤痛我能体会。
真是造化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洪姐本来也该忘得差不多了,都怪我,偏偏让洪姐去认什么人,又扯出她心里的伤。
很想对洪姐说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得是,又觉不合适,好象不适合这个年头。努力想着怎么能让洪姐开心点,想来想去却又一时词穷。转头看看阮烁阮源,冒出一个主意,跟洪姐说我也好久没来这里了,今天我为你们唱几首小曲,一定要给我面子啊。
拉了洪姐让她下去坐好,自己在台上又是报幕又是表演的。自己还能记得住词的那些凡是能开解心情的歌全拿出来秀了一遍。我没想到我在这个时代的第一场个人演出是在今天这只有三个观众的舞台上。使出了洪身解数,到后来干脆亦歌亦舞起来。歌曲到最后也变调了,我连《女人是老虎》《猪之歌》都吼了出来。
实在是唱不动了,看来这演唱会也是蛮费体力的。不过看着洪姐眉目开始舒展,又觉得值了。汗津津地坐过去,拉着洪姐说还不夸夸我,洪姐总算是笑了,掏出手绢擦我脸上的汗。阮源坐在那乐不可支,说一定要我教会他那首《猪之歌》。我笑吟吟说明儿个不累了我教他跳交谊舞,他又问我什么是交谊舞,我说是男人跟女人手拉了手跳的舞。他们三个都惊诧地瞪大了眼瞧着我,阮烁更是一脸不自在。洪姐也问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舞,我得意地扬了眉说还有好多种呢。说起歌舞团里的舞种,洪姐来了兴致,看她转意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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