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哦?”猪头来了兴趣:“那本公子倒是想瞧上一瞧。”
阮烁带了那人回家去了,我带了猪头到旁边酒楼坐下。这猪头还真是家势雄厚,他爹是当朝宰相,圣隆正宠,家里只得他一个儿子,宰相很是疼爱。等了一会阮烁还没有来,心里有点嘀咕,阮烁不会是生气不来送车吧。对阮源说:“你再去催一催,不能让公子久等。”阮源看我面色正经,应了去了。
这下没过多久,阮烁阮源驾车来了。这是我们车厂完工的第一批车,初次登台亮相。不出所料,猪头东摸摸西看看,问东问西,我称职地做了一回车行小弟,从外到里介绍了个通透。最后猪头爬上车,我带着他走了一程,再回来时赞不绝口,问他满意不,他眯起小猪眼笑得猪口都快合不上了连说“满意满意”。我又趁热打铁说过几天车行开业,请他带几个朋友来观礼,届时去他府上接人,他连连说好,乐着回府去了。
阮烁初始看我低声下气很是不愉,待到后来看我话风一转扯到卖车身上了,才啼笑不得地说我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本人嘛,自然很得意,拎了小老鼠的破包袱回家了。
回了家小老鼠已经梳洗过了正在狼吞虎咽,看见我手里的包袱就差一把抢过去了,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宝贝。
等小老鼠吃好,又奉上一杯清茶,这才聊了起来。小老鼠大名梁宽,这名让我想起《黄飞鸿》了,偷偷一笑问他为何落魄至此。这才知道小老鼠原也是饱学之士,少时父亲去世一直由老母抚养成人。一度在原御史黄申康大人手下做事,后因老母身体不好,便回乡陪伴母亲,专心奉养直到母亲去世。母亲去了后来京投奔黄大人,却不知几年前黄大人便告老辞官了,原来几位相交甚深的大人也都走的走,散的散,访了几日却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转而投到他人门下却吃尽白眼,不忿之下打算回乡,却路上遇到了猪头公子吃了亏。
在小老鼠提到黄申康大人的名字时我发现阮烁的眼神黯了一黯,不由得想这黄大人与诸位大人的辞官不做是否与狗皇帝上台有关系,时间上倒是很吻合。如果原因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小老鼠倒是可以为我所用。
当下客气地笑了笑,问小老鼠:“梁先生想报效朝庭不知有如何打算?”小老鼠打开包袱,取出两本札礼,我接过来,这一看真是吃了一惊。《土地论》《赋税论》,打开一看,小老鼠真乃奇人也,这离濯国的土地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土质如何,适宜种植何种庄稼全在列在上面。原来当初在黄大人手下时他便常出去勘察吏治,看到同一种庄稼有的地方丰收有的地方却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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