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存了心思研究。还有《赋税论》讲的是现在土地税苟严,各种商业税名目繁多,官家产业却税付额小,不合理,并重新拟了税赋出来。待得翻完,心下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个大人才啊,可笑又可惜的是不仅投告无门还差点受得胯下之辱。
叹一口气,问:“梁先生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梁宽脸色平静:“近日受尽脸色,现下早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财势,再有才气也是惘然。朝中贪官居多,街上贪人作祟,要想清明吏治,还百姓清平,难呐。”“不知梁先生可愿在本府帮忙做事,他日若是方便,我等再帮先生捐官进朝,也好让先生宏愿成真,多为百姓做事。”“今日得公子相助已是感恩,不敢再叨扰。”梁宽却未同意。我心里有点着急,这人我可不打算放开,二十一世纪最缺得是什么,是人才,在这里亦然,人才,既然发现了就不能漏掉。“先生可愿听在下讲一个故事?”,当下我便把韩信的故事讲了一遍,尤其是胯下之辱的事。小老鼠听后久久不语。
阮烁接了话诚恳地对小老鼠说:“梁先生还请不要在意,在下糼时也承黄大人指点,学过一些东西,后来不幸与大人失散,但大人当日指教不敢忘。事在人为,此时吏治不明不代表永远昏暗,梁大人不妨暂居此地,待有得机会好一展宏图。”
小老鼠对阮烁亲切多了,我反省了下是不刚才在街上拍马屁时有点让人不齿,心里哭了一下,我容易吗。“只是怕给府上添事。”阮烁忙说没事,“弟弟年糼,先生高才,还想请先生帮着教导教导,阮某也想多请教先生。”小老鼠这才应了。打发了人给小老鼠安顿好,就住在阮烁阮源旁边。
六十一
小老鼠留下了,我心里暗自高兴,不管黑猫白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哼着跑调的“黑猫警长”我回屋了。
阮烁后面跟了过来,我突然想起今天跟他长得很像的那人,那会他若有所思在想些什么。“师兄对今日茶楼所遇那人有何想法?”阮烁坐了下来,面色有些发沉:“找你就是想谈谈那人,你可知他是谁?”我摇头。“如我所想不差,那人就是现在的太子阮桦。”我蹭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有些意外也正常,阮源跟我同胞兄弟长得还没有他那般相似;不过也不奇怪,阮源貌相随我母后多些,而我跟阮桦俱是随了父亲。他长我一岁,少时我俩便长得相像。”
长得太像了,又是那个狗皇帝的儿子,再看看阮烁的脸,心里憋了一口气,长得这么像不做点文章实在太对不起我自己的高智商。突然中闪出一个主意,妙啊,可是,不行,摇摇头,太冒险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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