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清昼扶住乔琬的手臂,感到她似乎全身战栗。
“这道门……”乔琬伸出颤抖的手一指,“是什么时候有的?”
清昼与疏影望去,只见竹林边的院墙上,开了一个宝瓶形的门洞。
乔琬可以指天发誓,直到太和二十八年,这面墙都不曾有过这道门洞。因为这道门,是新帝登基后为了连接后来的长乐宫与毓园而开。
前世太子薨后,天子常常至毓园悼念爱子,太子病逝的元熙宫却渐成了一座荒草丛生的冷宫。山陵崩前,无人敢动毓园的一花一木。
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思,新帝继位后立刻就将毓园和不远处的长春宫一并重修作长乐宫,献与生母居住。
前世那个令乔琬一病不起的春雨夜,她正是恰逢此景感伤不已。
“许是新修的,”清昼不知自家小姐为何如此惊骇,只好安抚道,“小姐稍后可询问嘉宁公主。”
乔琬盯着那门洞,似听到后面有什么声响。
“你们可曾听到什么?”
清昼与疏影对视一眼,道:“似有人声。”
“过去看看。”
“小姐,不可!”
乔琬虽自幼出入长春宫,但那是被太后娘娘护得严严实实的长春宫!其余时候,她多与嘉宁公主一起走动。眼下只有她一人,更需要谨言慎行,不可多踏一步。
偏偏此时的乔琬恍若被天外玄魔蛊惑一般,她盯着这个不该出现的门洞,觉得这道神秘的门与她的命运息息相关。
清昼与疏影拦不住乔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若稍后出事,疏影便立刻去长春宫求援。
乔琬不知她们二人心事,着魔般朝那门洞走去。
走近了,却听见了压抑的痛呼声,以及……廷杖的声音?
乔琬在门洞的这一侧站定,不算彻底糊涂的脑袋让她没有多踏出一步。
站定后的第一眼,她就看见门洞那头,几个内侍正摁着一个小黄门行杖刑。
那小黄门被堵住了嘴,后背往下的衣袍上已透出累累血痕,只能发出压抑的痛呼。几个内侍手中不停,廷杖携风作响。看这架势,竟是要杖毙此人。
乔琬心中暗道不好,立刻转眼望向旁边正在观刑的人。
只见那少年身着蓝纱道袍、腰系银绦,正负手立在一旁。
听到声响,他转过脸来。
那面庞明净清朗,濯濯若泉中玉。凤目扫来,眸如点漆,灿若寒星,竟与往日温文端方的神色有所不同。
“太子哥哥……”女孩儿猝不及防地倒退一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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