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底,都是一样地发苦。
远远似乎听到一阵模糊的鸣锣开道之声,沈晗抬眸分心了一瞬,手上就被药炉的蒸汽烫得发红。
她的丫鬟低呼了一声:“小姐,您烫伤了!”
那嬷嬷向旁人使了个眼色去拿药膏,口中却道:“小姐,该煮第二道药汁了。”
那丫鬟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沈晗咬着唇,也默不作声。
这第二炉药,是为了她那在外遇袭如今卧病在床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