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儿无女的木头人,她那小官父亲在朝中也有些年头了。”
刘氏垂着头,只当作什么都没有听清。
“是我欠考虑了,”丽妃回过神来,“竟是没想到贵妃在此横插一杠。你回去与我兄长说,不要着急,柴家还有机会。贵妃之事我会想办法处置……”
刘氏只道这位姑姑在宫中不算受宠,怎么说话口气竟这样大?但她也只是陪笑着应喏,不敢多言。
送走了唯唯诺诺的娘家人,丽妃只蹙眉不语。
松月端了热茶上来,就听丽妃道:“老千岁死了没?他身边的不是都被夷了族?金鳞卫都没查到的事,苏宜为何会笃定对柴家出手?”
“娘娘,万大人说陛下确实不再追查了,那老千岁如今成了人彘,根本不会开口说话哩。”松月轻声道。
丽妃稳了心神道:“我观陛下自炼丹以来,身体康健不少,我们还有的是时间。看太子能忍上多少年?”
“只怪柴家托身不好,”她微微一叹,“再寻时机罢。”
乔琬自然也是得了消息,没想到天子最终竟是选了黄靖。他可是当真忌惮东宫与外戚?
荣谌安慰她道:“黄靖怕是苏家推的人,他是寒门出身,由父亲一手提拔,也曾打过胜战。如今只望他旗开得胜,莫要像前世的柴晖那般。”
乔琬知道此番粮饷凑得极是不易,如今已是初冬时节,只盼早日能得黄将军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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