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更不多问,吩咐宝儿照旧收在柜里。
陆诚勇又问道:“明儿去上坟,东西都备齐了不曾?老太太、太太都一道去么?”夏春朝道:“东西是一早就备下的,老太太、太太身子不适,就不去了。老爷我却没问。”陆诚勇道:“老爷衙门里不得闲,也罢了。”夏春朝点头道:“这般说,也就是咱们两个去了。你多年在外,如今好容易归家,又挣了偌大一个前程,是要到坟上祭拜祭拜的。只是长辈们都不在,倒有些扫兴。”陆诚勇笑道:“他们不去罢,就咱们两个去。待上过坟,咱们再到城里走走,只当咱们两口一道出个门子。你在家连年辛苦,明儿出去散散也好。咱们先去上坟,回来往咏春苑听戏,下来再去白香斋吃个饭儿。若还有空闲,便到琉璃阁与你打两件头面。”
夏春朝听闻,微微一笑,问道:“怎么这等高兴?”陆诚勇长臂一揽,将她抱在膝上,向着她颊边低低笑道:“我随军边关,害你守了这许多年空房,好容易回来自然要好生补偿补偿。我知道你做姑娘时就爱热闹,喜欢看戏看会的。自嫁来我家,我家道艰难,你是媳妇自然不能尽情欢乐。待家计好转,我又出去了,一副担子全落在你身上,只怕也没那个工夫。今儿我既回来了,你也该歇歇,连朝廷还有个休沐的日子呢,也只当告假罢。”说毕,略停了停,又轻声道:“你不知,我在边关时,也常见当地百姓两口逢节假日出来走动。看人家夫妻亲热,我眼馋心热的紧,又无法可施,只好干熬着了。今儿回来了,少不得都要一一描补上才是。”
夏春朝被他呵气在颈中,只觉触痒不禁,一面躲闪,一面笑问道:“我没嫁你时,并不曾见过你,你怎知我做姑娘时的情形?”陆诚勇嘿嘿笑道:“你不曾见过我罢了,我却是见过你的。”夏春朝听这话中有意,连连追问。陆诚勇笑道:“如今告诉你也不妨了,我一早便知父亲于我年幼之时替我定了一门亲。我又不知这姑娘生的美丑如何,性情怎样,便一心想着如何瞧上一瞧。因我早知你家的事,成亲之前我又没个正经营生,遂无事便在你家门首上窥望。倒时常见你出来,或在门首买花,或立在门上看出会,有时同那些商贩们讨价还价,说话也很是清楚明白。我心里便想着,这样一个姑娘给我做媳妇,便是给座金山都不换了。”
夏春朝听了他一席言语,方才知晓原来成亲之前还有这段故事,又羞又笑,说道:“原来你一早就偷看过我了,必定在心里笑我长得丑。只是老爷定下的亲事,没奈何罢了,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陆诚勇向她脸上亲了亲,说道:“你若还长得丑,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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