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佩之外,更加深了我欲替爹爹沉冤得雪的决心!」她握紧了老余的手,「湘君想了解更多内情,还望先生解惑!」
手心给她的厚茧刺着,老余定睛一瞧,此君眉似弯月、明眸皓齿的,哪里是男孩?
明白她真实身分的老余寧定,微頷了頷首,「藺姑娘远道而来,先请坐罢!我老余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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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了热茶,耳边听闻老余娓娓道来,湘君明白自己找对了人,亦不由暗叹此行顺利;莫不是藺文鈺勤政爱民所留下的德泽,方替有心洗刷冤屈的湘君指引一条明路?
外头春雨下得急了,老余邀她烹茶,又坐在火盆儿边取暖;他皱眉苦思,但求鉅细靡遗地把所知都告诉湘君。「这事儿来得突然,整个譙县上下,无不惊愕。」
「那御史台的大人……究竟是何来歷?」
老余双手抱胸,徐徐道来。「当贪赃一事盛传开来,那人曾到过县衙与藺大人见面,我看与你年纪相仿,长得很俊,一身朱红官服……少说也是五品官……」
湘君对官位品秩等并不清楚,忽闻他击掌道:「我似乎听说那位大人姓梅!顶多……就这样了。」
梅?湘君并不记得曾结识过什么姓梅的冤家。锦仁镇上,也未有姓梅的人家。「那贪赃一事,与捕快王猛聚赌,可有关连?」
老余咬牙切齿,「八成是有的,王猛这廝,靠着经营赌场生意,在譙县可说无人不知!他那捕快一职本就是买来的,就为了他的赌场生意,多亏藺大人不畏强权严打,他的赌场关了几间,安分守己了两三年!藺大人念在他知过肯改,从轻发落,才让他保住这差使。」
原来藺文鈺还对这王猛有恩了?「那爹亲被免官后,王猛现下人在何处?」
「他的捕快一职自然不保,前一段日子是沉寂了下来,不过听熊二说,他没了差使之后,又是原形毕露!」
「那王猛,定在这回诬陷家父一事当中扮演了个重要角色!」湘君一手紧攥,「这样的人居然没给治罪,天理何在?」
「藺姑娘不知?有道是『官字两口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藺大人这样视钱财如粪土的官不多见,王猛虽然只是个捕快,暗地里干得勾当可是为他赚进大把银两;纵是判了罪,也能花钱了事!」
湘君瞇细了眼,望向搁在一旁的柳叶刀。「这廝逍遥的日子怕是无多了;余叔叔,湘君需要找到这人。」
老余不由心惊,「藺姑娘是打算……王猛能当捕快,身手自然不在话下!就连熊二都怕他三分,你……」
她勾唇一笑,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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