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沉默寡言。不过她心中的哀伤只在她自己独处的时候发泄。只要有人来向她请安或者禀报;她依然是那个端庄优雅镇定的四福晋。
虽然在弘晖生病初时;我预感到历史一定会重演;但是骨子却有一种希望凭借一己之力挽救弘晖的念头。于是在头几天;府里从上到下;都以为弘晖只是简单的受了点风;吃点药无碍的情形下;我屡次地提醒姐姐要多请太医观察;可是姐姐忙着新年入宫给万岁爷嫔妃请安。哪有空闲时间多听我的劝。于是;我便不能有所作为;我不是太医;无法替人看病治疗;只能无奈地看着弘晖一天比一天衰弱。
终于在漆黑的一天夜里;姐姐的院子传来哭声一片。躲在被窝里的我竟然不敢出去。当时我只知道历史终究是历史;弘晖走完了他在贝勒府里短短的八年历程。
四爷也是哀痛不已;本就子嗣淡薄;更何况弘晖是真正意义上的嫡长子。四爷呆坐了书房长达一夜之久。估计他的哀伤也不亚于姐姐吧。
在这片悲痛无比的气氛中;某一天;我入宫了。
早晨,姐姐亲手塞给我早已准备好的包裹,表情凝重的说道:“茜凝,你这一走 ,指不定会如何相见?”
我点点头,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毫无安全感,抬眼再望姐姐,只觉得她的眼睛也是红肿一片,不知道是为我的离开伤心还是再度想起了早逝的儿子。
“虽说贝勒爷能够替你打点,但没着落前,也不好说什么。”姐姐好心地解释给我听。
我连忙拉住姐姐的手说道:“我此次进宫,无论如何都会小心翼翼。请姐姐放心。”
姐姐叹了气,朝着我抹着眼泪说:“早知道今日如此揪心,不如当初……”
话没说完,只听小秋在一旁禀报道:“福晋,前院的帐房刚才过来回话,说是有急事。”
我连忙放开姐姐的手,勉强朝姐姐挤出个笑容。
“我先去了。”姐姐赶紧用帕子清了清脸颊,“你一路小心。”
她走了两步,又特意回过头来,哽咽着喊道:“给我写信。”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提着袖子胡乱地擦着花脸。呆立在院子里半晌,把身边的角角落落记个丝丝入扣,分毫不差,才恋恋不舍地缓步到府门口,坐上了等候许久的马车。
刚坐定,我斜靠在一旁依然神伤。只听车厢外面一个男声响起:“茜凝小姐,这是四爷交待奴才要拿给您的。”
我连忙掀起帘子,只见高无庸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蓝色小锦盒。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朝着他询问。
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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