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慢慢的用双手把锦盒朝我递近,略带抱歉的表情回答说:“奴才不知,不曾打开看过。四爷只是交待了,让奴才亲手交给小姐便是。”
我下意识地接过小盒,隐到车厢。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我竭力思索着。
吃的?这盒子太小?玩的?这盒子太轻。穿的?不必。用的?也不缺。
忽然联想到那日我捉弄耿氏也是这般大小的盒子;便迟迟不敢打开。
要说是在报复我捉弄耿氏的话呢?我私以为四爷不会那么无聊。且在这样伤感的离别气氛之中;他怎么可能和我开这么不合时宜的玩笑?
想到这里,我斗胆撤了牛角扣,慢慢掀开盒盖;跃入我眼帘的居然是一支雕花西洋怀表。款式小巧;精致优雅。
难道那天在花园里我向十三爷询问买怀表的事情被四爷听了去?于是他便记得送我一个表作纪念?这也太有爱了吧?可不符合他沉默寡言,冷淡严肃的性格啊。
于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随着马车离开了熟悉的四贝勒府。
在储秀宫住了一段日子;每日无非是被有资历的嬷嬷和太监训训话;走走路。出于在四贝勒府里听到的关于宫中戒律甚严的说法;我从不敢行差踏错;连说句话都要上半句才说出口;下半句还在脑子里想三分。
其实我的打算很简单;要么被撂牌子遣送回家;要么就留在宫里当低调小宫女。秉承这个原则;在其他秀女之间相互攀比和暗自较劲之时;我倒是像个旁观者般泰然处之;甚至于抱着看戏的态度与秀女们结交。
直到那天听说原来秀女还有更大的几率做万岁爷的嫔妃或者被赐各个王孙贵族。特别是我姐姐是四贝勒嫡福晋;出于这个原因;我是更有机会被万岁爷赐婚的。只是可惜我是庶出;嫡福晋是不用想了;但是捞个侧福晋或庶福晋还是跑不掉的。当我知道有这种说法时;这个时刻;我才开始紧张起来。每天就盼望着自己能有些小错被嬷嬷太监们挑出;可惜这样的机会毕竟不多。
终于有一天;吃过晚膳;我在院外闲晃时;十三爷救星般的驾临了。
“十三爷;你终于想起我了”我的感叹声中还带了点怨气。
“就知道你定想见我;便寻了机会过来。”十三爷仿佛觉得时间还不够长。。
“说吧,你想当哪个宫的女官?”十三爷没等我开口,直接问道。
“真是知我者,十三爷是也。”我趁机拍个马屁先,“除了当女官,能否撂牌子出宫?”
“出宫?你还真敢想。以前还好说,上次在八哥府,皇阿玛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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