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我听闻,恋雪曾在九天楼说过一番关于床前的明月光、胸口的朱砂痣之类的话?很特别的一句话,只是当时恋雪所指的并非刚刚你所提及的那个患难之交吧?算起来,恋雪到了我奉临国度,似乎还不足三年?”
一股寒气顷刻从刺痛的膝盖涌边全身,恋雪猛的抬起头来,因惊恐错愕而显得晃动的眼眸一下子闯进女皇的眼底。那个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生死的女人此刻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眼中的冰冷更是犹如万年的深潭,寒气袭人得让人即使咬紧了牙关,无法克制颤栗。
满意于海客此刻脸上的惊慌一般,女皇用视线直逼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嘴角却是扬起了一丝安抚一样的弧度,不给对方思考和解释的时间,女皇放软了自己语气,用了一种表示理解的语调,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朕没有怪罪的意思。相反,从生产报国的角度看,女子也本应三夫四侍。朕也知道,除了你在家乡的那个明月光,恋雪来到奉临之后也可谓艳福不浅,不但得了当年风靡天池的春江花魁,更是接了西部第一美男子的韶家公子入门。听闻,还是从朕的皇妹那里力争的?真是人不风流枉年少啊,恋雪的艳福还真是不浅。”
恋雪直挺挺的跪在那里,整个人已经僵硬到连移开一下视线都做不到。双手的指尖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胸口的跳动更是每一下都如大锤用力砸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整个脑壳都在突突的跳抖。
原来世界的未婚夫,是时逢大变的结果,如今对她已经遥远宛如一场前世的梦境。就算她对韶华有过好感,可接他入门也是当时的特定环境,并不是为了一己风流。女皇既然能对她说出这些,就意味着对方做过功课,不可能不了解她当时以及当下的处境,可如今如此说出来,明摆着只是在“说服”她主动低头……
不怕简直是不可能的。
暗中用指尖用力捏着大腿根,恋雪悲哀的发现,现在哪怕是疼痛也无法转移她心中恐惧的分毫。整个身体都僵硬的有如灌入了水泥顶上了钢筋,就连脖子也完全无法垂下来一寸,视线简直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只能慌乱的望着那个翻手为云的女人。
从“我”到“朕”,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如今她面对的人是女皇,是这个国家最高的当权者。就连她刚刚那种未经女皇允许就擅自抬头,都是大不敬。任何侥幸的心思和行动都是只能是以卵击石的不自量力,对方甚至不需要如此“循循善诱”,只要女皇想,不需要理由,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万劫不复。
“……陛……下……”困难的咽着唾沫,恋雪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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