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亲得呼吸困难,下意识咬了他一口。他却低低笑着,放开了我。我睁开眼,那张神采飞扬的俊脸,倾城绽放。
“算利息。”他说。
有这么算的?我脑袋转了又转,怎么都是他占便宜我吃亏。
“我喝多了;不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好吧,我就装傻。
“那就更激烈点好了。”这个男人可以笑得很妖很艳,亏我总把他归在纯洁的天使类。
“沧海粟!”他该不会被调包了?我尝试寻找原因,“你会不会是人格分裂?”
“这么不像平常的我?”他说,“被你亲了之后,我应该怎么反应才算理想?”
“大喊非礼?”我被他带着跑。
“那是女人。”他仍然跪在沙发前,双臂拢在垫子上,“孤鸿,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妻子的*当然会乐意接受,而我实在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原来如此。沧海粟,我总以为他温柔善良,体贴入微,是个道德好男人的模范。相识九年,越来越亲近,才发现他独有的生动。和单秋寒的相处,是在针锋相对中惺惺相惜。和沧海粟的相处,是在聆听彼此中互相接纳。一个如火,一个似水。
“所以别再喝那么多。”他刚踢到好几个瓶子。
“我还不是酒鬼。”但情绪不好时就想喝酒,是平安留给我的后遗症。
“快是了。”从昨夜到今晨,酒量惊人,“酒精在身体里太多,会不知觉放任自己。一个早安吻没什么,因为我了解你。”但如果是别的男人,他心里忽然排斥。
“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是在劝我戒酒吗?”我虽然慢了半拍。
“知道就好。”他是有些生气她喝那么多,独自在小屋里过夜。
我反省着自己的冒失。
“没话对我说么?”海粟问。
“什么?”我的确喝了不少,酒精让我胆大包天。
“三年前的债。”他没当成酒后醉言。
祸从口出。但皮厚一点,就可以否定掉。“我不记得了。”
“三年前,我来过你家,参加东雷和大姐的订婚宴。”他却没打算让我轻易耍赖,“凤家梨酒名不虚传,甜而不腻,后劲十足。为了散酒,我到梨林吹风,却发现了这座树屋。古老庄重的凤家居然还有这么童稚的地方,一时兴起,走了进去。小屋布置得非常舒适,我快睡着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女侍应。漂亮女人主动,那时候的我也不会拒绝。谁知又来个女人,把女侍应吓跑了。她打开窗,月光照着她的侧面,瞬间我看清了那张脸,美如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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