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好它,我不能在这儿呆太久,玉煜若是被惹毛了,惜祭城可能不保。”她用力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身。
“你刚来,就要走?”予聆心情好生复杂,或许,她千里迢迢来看箫琰,他是该嫉妒,可是当她改变主意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失望。
“我留在这儿没用,能多守他一天又能如何?天下没有第二支‘凤点头’,我也不会有第二次重生的机会,与其在这儿等着发呆,不如回做点事情。其实,今天所见的一切,都是有人不问情由自作主张的结果,但好歹说,织云皇后是箫琰的生母。便是用心恶毒,我又能说些什么?当初,是他算计了我的未来,但也附赠了一件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给我。”卫嫤回头望了一眼。就是这一次回望,她才看清了帐里那张苍白的脸。
箫琰没有瘦下去,与她上次离去的时候差不多,只是表情更安祥,更平静。他披散的长发,如流云漫过,精细娟秀的侧影一如往昔。
“北伐军里也许有内奸,目前我还查不出是谁。”她向予聆坦言,跟着脚步停顿了一下,终于向乐青开了口,“乐大哥,你出来一下。”
乐青小心拭净了箫琰嘴角的汤药,起身出门,轻轻合上了门。卫嫤向予聆使了个眼色,两人颇有默契地向外走去。
“北伐军里有内奸?”予聆扬眉,思忖了片刻,道,“军事布署并非人人知悉,要查内奸也不难,但嫤儿你一口咬定是北伐军,未免太过武断。北伐军的核心是北营的兄弟,你与他们相处时日良多,应该知道……”
“所以我才说是‘也许’,毕竟北伐得胜的消息传过来不可能这么快,如果不是隐卫身上的军报泄露,丹塔不可能会知道这些。我现在将丹塔扣下了,但他死活不肯说出接头人是谁,北夷人都是硬骨头,他不愿说,便是用‘声煞’也磨不平了,我现在放消息出去,称玉煜不救北夷王子是因为想独吞人家的兵马。但这个谎言挡不了多久,我这一趟来,就是想在玉煜被逼急之前,把内奸找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乐青满心诧异地抬起头:“你来这儿,竟不是专程为了来看他?”他,指的却是箫琰。
卫嫤没回答,只掐着手指不说话,就在予聆回头看她的瞬间,她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却有些发青。乐青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体状况,即刻看了予聆一眼,卫嫤没理会他,径直走到前面去。
三人进了偏厅,卫嫤已经一屁股坐下了。
偏厅摆放着一副沙盘,看地形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惜祭。沙盘边放着一碟糕点,却是她最爱吃的花生酥。
她的手指从沙盘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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