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蓄势的狼,随时会对任何异动做出反应。
老者只是微笑,指着自己的脖颈示意孤竹倾:“疤痕还没褪下去。记得没错的话,三王子受刑应该是半年前了。脖子上的疤痕都能留到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轻。恐怕身上的更可观吧。” 阿若只是个奴隶,他知道孤竹倾,知道那是北狄前王的三王子,他知道孤竹倾的脚镯,知道怎样分辨那是真正的孤竹倾。可是他并不能得到孤竹倾在青麟时候的消息,更不可能知道孤竹倾在青麟遇到过什么。然而现在阿若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因为看见了孤竹倾一身的伤疤。
寒亚部族的族长贯丘离搭过孤竹倾的脉,看过孤竹倾的伤,深深叹气:“三王子受苦了。”递给殷梅一堆小巧的药瓶,“王妃,这个药用温水和开,每日替三王子涂在身上,可以助三王子除疤痕。这个药是口服的,每餐饭后一颗,是调理肺经的……”一件件说来,听得殷梅头晕目眩。说到最后还是叹气,“冰心毒我暂时还是没法,只能请三王子尽量小心了。”
“等等!”殷梅看着那几个调肺经的药瓶疑惑不解,“他的伤不是好了么?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要调理?”
“用毒治伤,三王子健康的时候也算了,身体已经不好了,哪还受得了那些毒?也就是暂时压制而已,隐患还在。”贯丘离轻蔑。
“可恶!”殷梅气愤,“景秋果然不地道!他早就想害你!”
贯丘离听了倒笑了:“这还真未必是有意要害三王子的。我看这人用毒手法十分精湛,也确实是要替三王子治疗的。只是药毒虽然通理,却终究有别,所以有些隐患也属无奈。”
殷梅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还是觉得贯丘离在医药上应该是很厉害的。她偷偷瞥了孤竹倾一眼,询问贯丘离:“那,断了的筋脉,你能接续吗?断了筋脉的手,能治好吗?”
阿若不知道殷梅为什么问这个,孤竹倾却懂得殷梅的意思。其实就算殷梅不问,在无人的时候,孤竹倾也会问贯丘离的。
“断了筋脉?”贯丘离诧异,“断了筋脉怎么可能接续?我是没这个本事的。别说是我,这世上恐怕还没人能做到。”
“哦……”殷梅顿感失望。
“王妃问这个做什么?”贯丘离问。
“没,没什么……”殷梅又偷看孤竹倾一眼。
贯丘离可没放过殷梅的小动作。
孤竹倾跟着回答:“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己。”
“难道是耶律羽?”贯丘离自言自语,“没听说耶律羽断了筋脉啊。”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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