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简涬正色道,“嫂嫂昨夜在那柴房,可看清了其中一人面貌?”
赵蕴晕乎乎听了一通连环大案,从席逊身死、简潼下落不明到简家被诬陷,手中话本都丢在枕旁不管了,先问道,“席逊,他去世了?”
简涬怕她伤感,勉强地落寞笑笑,安慰道,“是如此,但嫂嫂也不要过于伤心才是。”
赵蕴虽有惆怅却摇头道:“他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也很可怜,这下算与家人团聚也好,总是解脱了。”
“你说得很对。”简涬站起身来,体会她这番话更觉妙哉,“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眼下事更重要些,想必大理寺马上就得喊我去供认了。”
“都被打得走不动道,还找你呢,也太无人道。”赵蕴替他愤愤不平道,恢复血色如米团般粉糯面颊鼓着,着实可爱得紧。
若不是她嫁给了简潼,此生他们都打不上照面,可她偏偏嫁给了简潼,恍如吊着骡子直往前走的苹果,看得见吃不着,想摸摸她的脸,揽她入怀讲笑话说都是奢望。
简涬心中五味杂陈,业已分不清是喜是忧,正犹豫着是否与赵蕴道出火毒实情,又是人声鼎沸,这次来人,却是安王莅临简府,要来探望赵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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