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箜篌曲,小半时辰的功夫便让人回去了。
叶照也不应声,只将罐子封好,置在一旁,接了茶水轻啜了口,指指石凳示意崔如镜坐下。
是一副主仆贴心的模样。
“不过,如此也好。”崔如镜端过石桌上的红枣清洗,“一下便信任,反倒是有问题了。这也正好说明,你先前之事已经过去了。”
叶照笑笑,问,“打听出来了,此番同往的还有何人?”
崔如镜将红枣沥干,“可是要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