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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是在暗示她利用风若痕对自己的感情吗?
这……会不会太缺德?
再想到第一次见到司空韵时,她便明目张胆的说过,她爱的人可不是风若痕,加上今天的对话。
她能在风王府,不过是委曲求全罢了。
起身,随便用丫鬟送来的热水洗漱了下,沁儿和衣躺上床,天都快亮透了,哪里还有心思睡。
不管是暗示自己的司空韵,还是一直怀有敌意的花殇,贺兰沁儿从未将她们想得太复杂。
唯有风若痕……
在真正静下来后,最为震撼自己的,是她才将察觉的他对她的感情。
原来,那个男人竟然对她有情。
更甚至——也许他做的一些,都是为了等她出现。
“我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大彻大悟之后,窗外洒进了一缕晨曦的阳光,阴霾的严冬似乎就要过去。
初春,他要带她南下。
……远离风曜。
利用他的事,她做不出来。
可是到底该如何回应你呢?
风若痕……
贺兰沁儿哪里睡得着?
大抵过了两个时辰,花殇便精神十足的寻上门来,笑里藏刀的邀沁儿陪她去个地方。
花殇能对着你笑,接下来决计不会发生好事。
所以沁儿自然不想跟她出去,开口推脱,“王爷准许我出王府么?”
“你要想走这里没人拦得住你。”把干净的衣裳扔在床上,要她换下,“再说,你舍得走么?”
无言的把头轻摇,心想风若痕身边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自然现在贺兰沁儿也不例外,拎起花殇扔在床上的衣服随意扫了一眼,不屑,“你的品味好差。”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三)
素白的冬衣,没有任何装饰,这能看出什么品味来?
沁儿不情愿同花殇出去,口气自然不好,她给她的明明是套丧服,多忌讳的东西。
如此,还是走到屏风后将衣服换上。
贺兰萧曾经被风国通缉过,而今还精神得很!
若是让他知道女儿穿奔丧的衣服,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又想爹爹从银沙海回来看到家中她留下的回风都的书信,估计也气得不轻了。
贺兰沁儿是那种,能把纯白没有生气的丧服,都穿得艳丽的女人。
所以当她从屏风后走出来,花殇的眉头直皱了下,什么也没说,厌恶的眼神表明了一切。
她记得贺兰沁儿应该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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