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至少不在胃中翻滚了,顺手梳理了下头发,发觉已干得差不多了,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向书房走去。
章琚听闻骊歌脚步声就已起身,立于堂中。骊歌进门后,略一摆手,示意他不必拘礼,便大踏步走向自己惯坐的书案后的主位。章琚注意到骊歌架势虽仍端的威风,可是脚下虚浮,似是身体虚弱,遂皱眉关切地问:“骊歌,你……身体要不要紧?”骊歌在书案后坐定,洒然一笑道:“没事,老毛病了。待会再服些药,让程大夫扎几针就没什么大碍了。”章琚点点头,还未说话,就听骊歌冷哼一声,察觉情形不对,章琚诧异地抬头,原来是骊歌一眼看见了缩在门后的聂楷。骊歌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眼也不抬地道:“你还真行啊,把我的人都带去了,三个还跑了俩。”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让聂楷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讪讪向前,扭捏道:“四哥,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审出什么了吗?”聂凯还未吭哧完,就被骊歌打断了,却是问的章琚。章琚长刑侦,擅吏治,府里抓了人一般都交由他审。“这……”章琚闻言怔了怔,露出古怪的神情,有些尴尬地道,“这个,人不是我审的,我还没用刑,那人被小七一通辣椒水从鼻子里灌进去后就什么都招了……”骊歌端着茶盏诧异地抬头,对上章琚的目光,确定是真的后,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辣椒水,还从鼻子里灌?呃……这个……这小子还真是,有天赋哪!正了正面容,骊歌貌似随意地问:“都招了些什么?”章琚摇摇头,道:“是个小人物,知道的不多。只是负责向杭九生传话,至于杭九生……自有途径联络上面。”这种情况骊歌早已想到,倒没指望能一次就抓到大鱼,所以倒也不失望,随口就把聂楷打发出去了。
章琚看着聂楷离去的背影皱眉问道:“骊歌,邵南怎么把聂楷给派出来了?”杭九生意味着什么,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而聂楷,年纪小,经验少,灵动有余,稳重不足,且一向只搞些小发明,造些奇兵利器。邵南派聂楷跟踪杭九生,的确不合适。骊歌心下也有些纳闷,沉吟道:“聂楷刚被我罚了,也许,只是想给他个机会将功补过。”嘴上虽给章琚解释着,骊歌心里却隐隐感到了不安,对危险的敏锐感觉让他习惯性地渐渐眯上了眼睛。
“好了,不说这些了。令兄还好吧?”骊歌放下茶盏,笑问道。章琚的大哥在云州任刺史,前段时间章琚专程请假去探望兄长,正巧许仲也要回云州老家祭拜家人,骊歌就安排他俩一起去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章琚也笑道:“家兄很好,他还让我代他向王爷和你问好。”“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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