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他不骂我了吗?”“呃……”骊歌饶有兴致地,笑眯眯地看着章琚。章琚不由笑容一滞,心里却骂开了。骊歌前两年为了尽快镇压蜀地叛乱,免生祸乱,曾在此大肆屠戮,尤以云州为甚,其血腥手段至今让蜀地百姓胆寒。而章琚的哥哥章珩却很倒霉地在叛乱止后被调往此地任刺史,章珩到任后看到云州遍地血腥,不由大骂骊歌。随着骊歌镇压蜀地叛乱,骊歌手下的情报系统自然也就趁机铺到了蜀地。当时骊歌虽已离蜀,事后自然有人将章珩的话语告诉骊歌。骊歌当时也懒得和他计较,遂一笑置之,倒让某些想瞧热闹的人愿望落了空。这些年在梁王等人的扇阴风点鬼火,在骊歌的有意纵容下,一些耿直但缺乏政治头脑的言官没少骂了骊歌,听得多了,章珩自然对他更没什么好印象。直到骊歌在姜国与北方强敌戎狄打仗,果断下令处死奸细,关押疑犯,重整军队的消息传出来后对他的看法才有所改观,终于在云州官吏面前赞了他一句……只是被赞者并不在场。这让骊歌可惜了老久。
现在骊歌旧事重提,焉知他不会秋后算账。也不知是章琚因为说了谎心虚,还是摸不透骊歌的心思,反正一时语塞。这时许仲在门外站定等候传唤,骊歌抬眼看见他,招呼他进来,谁知这倒为章琚解了围,告了声罪,章琚赶紧落荒而逃。骊歌看着章琚狼狈的背影,开怀大笑。要知道像章琚这样的世家公子身上那种与生俱来加后天培养的清贵气质不是骊歌能比的,骊歌虽长期作为上位者,但他身上的冷厉削弱了一部分贵气,反而有点武将那种暴发户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在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眼中依然很俗。所以章琚在士子眼中很受欢迎,而在骊歌这里,除了一部分不能说的原因外,这一点也让他在和章琚在一起时有些不舒服。这一次难得看到章琚的窘态,骊歌怎能不开心?
许仲的面色有些凝重,手里还攥着一个卷轴。骊歌观之笑道:“怎么了?这么凝重?”许仲迟疑了一下,才道:“少主,杭九生背后只怕没那么简单。”骊歌闻言定定看了他半响,才缓缓地问:“查到什么了?”许仲却沉默了。
骊歌也不说话,只倚在椅背上,左手手指轻敲桌面,静静地看着他。许久,见许仲似乎下定了决心,才吩咐道:“把门关上。”许仲诧异抬头,然后低低应了声“是”。待许仲关上门后,骊歌才悠然道:“今日之言,出得你口,入得我耳,邵南那里无需备案。”又淡淡瞟了他一眼,“可以说了?”许仲咬了下唇,从腰间掏出一件物什呈上。
“这是什么?”骊歌看着手中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小金神问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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