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毫不掩饰的憎恶。自从这个艳名远播漠北的阏氏嫁到王庭,自己的父亲头曼就如同被鬼迷了心窍,不仅疏远了冒顿的生母大阏氏,还在这个新过门阏氏的谗言下对自己也产生不少猜忌。现在冒顿恨不得这个阏氏赶紧去见那已经过世千年的伟大的淳维王!不过当他回头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焦虑的表情,“父王,您还是守在阏氏帐内,我愿意代替父王去向神明和祖先祈求阏氏母子平安!”
“还是你懂事,赶紧去吧!”头曼一挥手,心烦意乱地席地而坐。冒顿快步往帐外走去,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他必然会去求祷,但他所求的想必和自己的父亲是完全不同的。
草原的冬天如此漫长,头曼放眼帐外一片白雪皑皑内心更加烦躁。今年的雪灾特别严重,看来开春必定要加紧集结匈奴各部,向中原王庭开战。
“哇——”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寂静的雪夜,头曼一跃而起。听得一阵银铃的脆响,阿犁奔了出来,“父王父王,阏氏生了一个胖胖的小弟弟!”
“什么?”头曼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把她抛往空中,随着阿犁的尖叫和银铃的脆响,头曼又稳稳地接住女儿。“走,阿犁,跟父王再去看看阏氏和弟弟!”
阏氏呼衍氏疲惫但是骄傲地望着怀中的儿子,知道从此以后她在挛鞮氏族的地位将稳如磐石。听得丈夫畅快的笑声传来,她媚笑着看向帐门,眼睛却在一刹那冰冷——头曼的脖子上骑着阿犁。只一刻,她立即又露出最鲜妍的笑容。
“单于,快看看,小王子长得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呼衍氏娇弱地呼唤自己的丈夫。
头曼凑上前仔细打量儿子,觉得这小东西满脸皱巴巴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新生儿可能是看到头曼脸上的刀疤,顿时惊哭起来。
“瞧你,吓坏咱们的儿子了!”阏氏嗔了头曼一眼,万般风情在眼波中流转。头曼大笑了起来,“好,咱们出去,咱们出去!”言罢,继续背着阿犁就要往外走去。门口想必左右贤王和左右谷蠡王已经在等着向自己祝贺了。
“单于,您先让阿犁下来吧,我这里还少不了她呢!”阏氏眼见着头曼要把阿犁带出去接受臣子祝贺心里就异常不舒服,赶紧叫唤。
“哦,你倒提醒我了。来,阿犁,不许偷懒啊,好好照顾阏氏,否则小心我揍你啊!”头曼一把搂下女儿,点点她高高的鼻梁。阿犁拼命点头,头上密密的小辫子一阵摇摆。头曼忍不住又拧拧女儿俏丽的脸颊,笑呵呵地步出内帐。
“阿犁,赶紧到河边打水,我这里要干净的热水!”阏氏见得头曼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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