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走越近。
刘馆陶再怎么看,这人最多最多,撑死了也就是二十五岁,二十五岁就能当上主将?唬谁呢?
忽然,那人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回过头,眼睛下瞥,刚好和刘馆陶对视上,刘馆陶汗毛都竖起来了,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好他只是瞧了一眼,目光就扫开了。
可能是不小心撞上的,刘馆陶心想,应该不是发现有人在偷看他,否则,这洞察力也太恐怖了!
李静安见她冷汗岑岑,手脚发软,问:“你怎么了,病又加重了?”
她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天,李静安看外边形势好转,扶着刘馆陶爬出了地窖,一见外边亮堂的光,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眼睛。
外边的战乱果然已经平息了,街上的人从匪军变成了镇守的士兵,看到奄奄一息的老百姓还会给分些粮食,刘馆陶和李静安都衣着破烂,自然也被划分到难民阵营,两个人拿到馒头的瞬间泪流满面,恨不得当街来个三扣首。
遇名居被改造成暂时接受难民的地方,刘馆陶二人也住在里面,李静安比刘馆陶的身体状况好点,有力气行走,所以负责做饭,临近半夜,他端来一碗粥,刘馆陶吃了粥,才感觉稍微好一些了。
“哈哈哈哈!”李静安笑道:“你瘦了好多啊,这下巴都可以当锥子使唤了。”
刘馆陶白了他一眼,对他的精气神简直佩服死了。
李静安其实没好到哪里去,他本来就是个不出门的白面书生,这下更苍白了,从白面书生,变成白面无常,眼窝深陷,两个腮帮子都凹了进去。
李静安笑道:“咱俩也算是一块走过鬼门关的人,不该称兄道弟才对吗?怎么瞧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呢?”
刘馆陶有气无力:“我难受……”
李静安安慰道:“没事,我带你去看病。”
被匪军洗劫过的地方,怎么可能还有大夫?就算能找到随军大夫,也不可能给平民百姓看病,刘馆陶忧心忡忡,但李静安还是带着她出发了,两人来到药馆,这地方匪军也来过,但这种哭不拉几的玩意儿也没人想抢夺,只有人参丢了不少,别的都还在药柜里。
李静安琢磨了很久,架上炭火,不消片刻,端着一碗药出来了。
“喝了它,再喝两碗姜汤,你就能好了。”李静安信誓旦旦。
“这是什么药?”
“我们家的祖传秘药。”
“那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先都来一波!”
刘馆陶哪可能依他?拼命反抗他的魔爪:“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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