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真本事。况且都到了殿试最后一步,何必冒这个风险?
关清隔着衣服掐了他一把,压低声音道:“翠峰兄慎言!”
其他几人也纷纷出声,“是啊,莫要再讲了!”
此时虽难免被牵连,但只要他们真的不知情就不要紧,大不了下一科再考。
但如果强出头,慕笙是清白的还好,万一,万一他真的舞弊了呢?你可就要被视为同党了!
那官员嗤笑道:“好个蹊跷,偏是从他靴子里搜出他的字迹,当真蹊跷极了!”
“大人,还有!”
正说着,旁边的小吏眼睛一亮,又把另一只靴子递了过来。
原来那靴底上,竟然还黏着一片!
那官员用木棍挑起,“好手段,若非翻看,还真要叫你逃过一劫了,来啊,带走!”
为博好彩头,但凡有条件的考生都会在这天穿戴新行头,这纸片用饭粒黏在雪白的鞋底,因纸张本身与鞋底同色便很难察觉,走了几步之后黏得更紧,又沾染灰尘,就更难发现了。
慕笙几乎要疯了,“我……”
他还想再喊几句,谁知一时气血上涌,竟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立刻让人把这里围起来!”
谢钰一边走,一边吩咐霍平道。
霍平领命而去,果然带禁军将这一圈围了个严严实实,遮住了外面围观百姓的视线。
众百姓仍嫌不足,挨挨挤挤,拼命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看。
他们本是来看热闹蹭喜气的,哪里会想到竟出了这场大戏,不看个过瘾怎么够本?
谢钰皱眉,三步并两步走到宫门口,见那几个官吏有些手足无措,便立即分派起来,“你马上将此事上报,你继续带人组织考生入宫,莫要误了吉时。你们去找担架和大夫来,此时尘埃未定,就这样把人丢在宫门口成何体统!”
众人一看是他,顿觉找到了主心骨,忙依言操办起来。
其他的倒还好些,只是慕笙不够格用太医,而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馆也有两条街,外面挤得人山人海,一时间哪里寻得来?
被分派了任务的小吏头大如斗,只好先向人群中大声问起来,“可有大夫么?”
话音刚落,便有一条手臂从黑压压的人头中猛地刺出,“我是大夫!”
众人大喜,忙分开人群,一抬眼,竟是个穿绿纱衫的漂亮姑娘,瞧着也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这?
别是胡说八道吧。
“她是大夫,”那边谢钰的声音传来,“带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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