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时间的余裕。
医生们用来压舌苔的那种木片压在奥利安娜身下湿漉漉的一瓣花唇上,起到了扩张的作用,用酒精消过毒的镊子则借此向她的内里探去。
冰凉的金属事物侵入温暖潮湿的地方,奥利安娜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作出反应,先是腿部微微地战栗,然后是淫纹变得愈发滚烫,烫到她体内的水分蒸发,触及到内壁就化作一层凝结的水汽,一点点地往上淤积,直到越过薄薄的冰面,就成了一股春潮沿股沟流下,浸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奥利安娜无奈地别过脸去,想要将这难以言述的迷乱景象从脑子里抹去。
可既然是正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实,又哪里有视而不见的可能?
亚当持着冰冷无生命的器械向更深处谨慎地探索,但这湿淋淋的花穴好似婴孩的嘴,快感就是它渴盼的乳汁,会自动张合着寻找能吸吮出来精液的地方,它把镊子的前端吸住,吸得很紧,而他为了调整方向,不得不将镊子在她体内旋转过一个角度。
医用镊的前端并不尖锐,不会戳伤奥利安娜柔软娇嫩的内壁,但它像两道钩子,钩住她的敏感点,在她的阴道里搅动,一定要她被快感压垮才罢休。奥利安娜不禁出声低吟,脸上浮现出难耐的神色,在眼眶周围染上玫瑰色的粉。
青蛙,还是兔子?镊子在她体内张开成一个更大的角度,那么小的一个器具竟让她产生了被塞满了的错觉。淫荡的秘密在细致的观察下无所遁形,奥利安娜弓张着脊背,力图将快感从身体中驱逐出去,在恍惚中她猛然想起被摆在实验台上解剖的动物,而现在的她和它们相比,似乎没什么区别。
“是这里更敏感,还是这里?”亚当将镊子并起,撑平某处他发现的褶皱,五指张开按压奥利安娜腹部的淫纹,提问道。
奥利安娜咬着唇低声呜咽,她不想被当成一个只知道沉溺情欲的荡妇,但当她试图认真地比较时,清醒总会在混乱中泯灭,像一只眼瞎的飞虫,宁愿撞死到窗户上,也绝不从敞开的缝隙里飞走。
她得不出答案,只能低喘着,无助又委屈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亚当并不生气,他也知道这是个让敏感的圣女很难回答的问题。于是他决定用他的眼睛,他的直觉来确认。
他再度用镊子刺激起奥利安娜的潮点,接着把沾满了蜜液的它抽出,压在她小腹周围艳丽盛开的花纹上。
遗憾的是,他发现这确实是件很难辨认的事。圣女这副柔若无骨的身体很经不起刺激,不管碰哪里,她的胸脯总会颤巍巍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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