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蜜穴里也总会吐出透明的爱液,好像她的水分永远都榨不干似的。
实在无法区分哪里的快感更轻,还是更重。
那就再换个问题进行考察吧。亚当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这是证明他在思考的习惯。
他将镊子和木片放回托盘,用消毒过的手剥开她红润的阴唇,摸到她可怜地肿起的花蒂。
没有要欺负圣女的意思,更不是要蹂躏她,可亚当只是施加了一点力道,将她的阴核夹在指腹之间轻轻地捻动,她就被逼到了顶峰,流着眼泪高潮了。
是什么催动了他的理智,是她的眼泪,还是她的呻吟,还是只因为他的求知欲?
他抬起被蜜液淋湿的手指,半阖上没有波澜起伏的眼,认真而仔细地舔过指缝与指尖,尝到了特殊且令人上瘾的甜味。
而透过镜片,他看见少女周身的皮肤漾起红潮,墨色的头丝在他的床铺上散开,如同藤蔓一样默默地延伸,一直触及到他心里某个沉寂的角落。
“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亚当用碰过奥利安娜的那只手摘下眼镜,把烛台吹熄,然后将他的身躯向她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