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妈她哥都不在,勒栋房子拆迁的补偿金不都给她嘛?你要学聪明点,晓得不?莫老是一个人吃亏!”
“哎哟好老好老,你吃完了就回切!;勒些事情我自己晓得啷个办!”
话完,林靖博小心翼翼地折进了厨房,“我来洗吧。”
梁迦尚未来得及摇头,背部便由一阵暖热贴了上来。
恰巧楼下的吉他声再度复活,这一回侧耳细听,她才领悟那不是《爱的罗曼史》,而是借它做前奏的《Stranger under my skin》。那小孩娓娓低沉地吟唱,把歌与琴声递送到天外,递送进一层层清寒的絮云。
“在大笑后哭泣,熟悉过然后陌生,但并未陌路,在皮肤碰面是皱纹。”
林靖博紧紧搂着她,那肌肤相亲感使她想起,有一双手最爱在她背冲他洗碗时,蛇缠上来,蛇缠进她的八条指缝,像抓她的手教她握笔习字那般,与她一同将流水和碗筷弹奏。
就这样,毫不意外,林靖博落在她腰前的手接到几滴眼泪。
于是他道:“不洗了。”说着拽住她的双手,抱她回到卧房里。
梁迦不自觉究竟哭了多久,一开始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泪湿了整面枕巾,再后来林靖博也躺进被窝,让她发泄在自己肩头,手掌柔和地拍抚着她的背。
他不太能对付她的失控,往往总会本能地安慰,“都过去了,日子还得过,以后我陪着你。”
同样,梁迦也不太能对付他的安慰。她总不可以告诉他,她哭是为了什么,那仅有的一次对梁池的探望对方又究竟对自己说了什么。
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委,梁池的那席话都彻底叫她绝望,劝她别等他,和林靖博好好在一起;又说,他有愧于姚欣慧,假如能有下辈子,他希望能报答她。
梁迦问他所谓的报答是何意,对方休声,从而她彻底无望。
这样的无望大抵就类似于,魏娟知晓所有真相,在梁池的刑期判定后决意离开这个家。她临别前给梁迦留下了一张纸条,照旧是文盲式的拼音错字相杂,那纸条上这样写:
哈bei子,莫要做兄妹了。
*
隔日清早,果真天降暴雪,山城一片白,江水寒不尽。
小刘在单元楼门口将烟抽到底,扔在地上碾了碾,抄兜回身望向楼道,抬动的脚步仍是很犹豫。
这一年队里虽然没了梁池,但所有人的生活立马如水过鸭背回到了正轨。他也一样,照例安分工作,私生活也像以前一样有爱饮水饱,无爱冷暖知。
周正民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